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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旅遊一次,果然男人的承諾像玩笑話。
而我,玩笑話就是承諾,我曾經和曹先生開玩笑說:“您不是想去曹雪芹紀念館,等我有假了,就帶您去。”
現在他因身體不適,不能遠行,也黯然神傷。不過,他還是很期待能聽我旅遊後回來的講訴。
一宿無眠,天還沒亮,我就出發了。
坐在拼車去機場的路上,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一直盯著我看。
我是個很容易自戀的人,他要是再多看我幾眼,我就會認為自己特別有魅力。
“我們又相遇了?”他說道。
“我們之前見過?”
“或許,你忘了,在通往大一新生報到的火車上,我就坐在你的斜對面。”
“咦?”
“你對面的男生不是把可樂濺在你身上了,還記得嗎?”
我恍然大悟,此時,還殘存在我腦子模糊的影像裡是有一個帶著黑色帽子的少年,不過他好像看起來比我還社恐。
“怎麼,現在還記得我?”對於十一年前有過一面之緣的人,我腦子裡只有一個輪廓,那個輪廓可以鑲嵌所有男生的臉。
“你可能不知道,我一路上都在仔細聽你們的談話,你是黛玉的黛,莎士比亞的莎對吧?你們的談話很有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早就認識。”
他的話讓我目瞪口呆,我仔細打量著他,他帶著一副金框眼鏡,國字臉,濃眉,一副斯斯文文的精英模樣。
“我當時想跟你打招呼的,因為你有幾次想開口跟我說話,都忍住了。”
“哦,我那時想借手機,但你好像不敢和我對視。”
他扶了扶鏡框,笑道:“這不腸子都悔青了,希望另一個平行世界的我能主動和你聊天。”
我尷尬的笑了笑。
“黛莎,我叫顧小北。”他說著,遞給了我一張名片。
顧小北,鑫誠國際物流的業務經理。原來是和曹優的表哥宇帆一個行業的。
“你和那個男生現在有聯絡嗎?”
我搖了搖頭。
他笑著說:“不可能吧!你們當時看起來有說不完的話。”
我又苦笑著搖了搖頭。人都是善變的吧!
“你現在去哪?”他問道。
“機場。”
“然後再去哪?”
“bj植物園。”
:()我與曹先生的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