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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京城,而此次天居山祭天便是讓莊明月隨行護送。

此時前院的侍女來報,玉璋宮請姑娘入宮一趟。自上次入宮還是月前,阿寧斂了斂眉目,莊皇后此前因一則傳聞到了皇帝耳邊,為了避嫌而讓她暫時不要入宮,如今看來,應當是事情已經處理好了。

“正好,我也要去與姑姑問安,便一起吧。”

帝宮宣武門處,一輛車駕停了下來,在侍女的攙扶下走下一名妙齡女子,她目若星燦爛,眉若遠黛,走動間頗有幾分弱柳扶風之感,這便是文永昌族弟之女,文昭昭。今日隨文氏主母入宮拜會莊皇后。

威嚴的宮牆、肅穆的宮衛,第一次出入帝宮,文昭昭當然還是好奇,她略略看了一眼巍峨的宮殿,而後低首斂目,始終半步落後於謝氏身後,文家主母是謝氏嫡女,雖不滿文老太傅放棄自己的女兒,但她明白一切以家族利益為重,畢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文氏想要換皇后看中的東宮正妃人選,自然得過皇后的眼。但其實莊皇后並未如文書意想的那般重視她,原因無它,莊皇后要為東宮選的是文氏,而非文書意,換言之,只要是文氏重視的嫡女,莊皇后自然不會介意。畢竟未正式過定,皇帝那裡也不知道皇后究竟擇的是文氏的哪一位,那麼一切都還來得及。

只不過文氏這般替換人,好歹需要給莊皇后一個交待,因此今日謝氏親自帶著文昭昭來面見皇后,便是要說明其中緣由。待皇后點頭,

玉璋宮內,香蓋翻卷,騰煙而上,今日宮中嬤嬤點的是靜心之用的香,只因近日皇后夜裡都有些輾轉難眠。

莊皇后看著阿寧略顯消瘦的臉,不由問道:“不過一月不見,怎得忽然消瘦了?”

此前莊明月說她,她還未在意,此時皇后也這般說,阿寧開始想這會不會引來猜疑。

“半月前去山裡回來便病了一場,此後胃口便不太好。入冬前我總會有一段時間懶食。”

聞此莊皇后伸手摸了摸阿寧的臉,微微蹙眉道:“此前委屈你了。”

阿寧聞此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她知皇后所言是阮氏所為,但她並非一個會計較一些小事的人。

“怎麼了?”

“沒事。”阿寧開口道。

阿寧與文書意也好,與阮氏也好都不想熟,但莊明月不同,一個是她自小相伴的好友,一個是她府中主母,會為難的是她。

莊皇后如何看不懂阿寧為莊明月著想的做法,微微嘆了口氣,道:“今日,文氏次女要入宮,我便傳你來一同看看。”

“次女?”莊明月問道:“姑姑,我怎麼不知道書意還有妹妹?”

“是她二伯的女兒,常年養在嶺南,近日才迎入京。”

阿寧自然明白,這是文氏放棄了文書意,另擇了她人。文家廢了那麼多功夫培養出來的女兒,又已經過了皇后這關,若非文書意犯了大錯,否則文氏不會提出換人。

莊皇后知阿寧所想,開口道:“此前宮中的傳言……”

阿寧對上皇后一雙黝黑的眸子,立刻反映了過來,她倒是未想到,給皇帝遞口信的居然是文書意。

“阮氏亦是受她挑唆。”

阿寧斂了斂眉目,文書意是未來的東宮正妃,她如今與太子不過是點頭之交,但卻出來一個可能為側妃的人與太子有舊,身為女子,她未來丈夫心中先有她人,身為臣子,她在東宮已然失了先機,光這兩個理由就足夠文書意對阿寧出手。

但阿寧從未將自己放在皇后以為的位子上,所謂東宮知己不過是他人給她按上的名號,她自知那人亦並未如此看她。在阿寧的心中,此局為權與利之局,但莊皇后等人卻始終將女子與姻親聯絡在一起。

此時嬤嬤來報,謝氏與文昭昭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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