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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厲帝賜下了許多賞賜,卻也未斷明此事功過,畢竟文氏與王家的顏面皆不可失。

那日,老太傅離開之後,厲帝將太子傳到了紫薇宮,父子二人在紫薇宮中商談良久,次日,太子便微服拜訪了老太傅府中。眾人看來,這是厲帝做和,以免拂了太傅的面子,畢竟論輩分,這滿朝文武便沒有比老太傅更高的了。

清廷院內,老者灰白素袍執棋而坐,庭中偶爾穿過的風拂起長袍,在天光之下有著絲絲的光感,這便是用明錦院最新出的料子打造。而與他對坐的人一襲明月桂枝長袍,眉目間似有高山勾月,帶著淺淡的笑意掃了一眼老者執棋不動的手,便側過身去端起茶盞淺抿了一口。

文老太傅最善學問,最不善的便是棋,這一手棋自敦帝時起就臭到現在。今日若不是蘇瓷硬要拉著他下,文淵大機率是碰也不碰的。

“非要我這把老骨頭陪你演這一出,如今可滿意了?”

蘇瓷勾了勾唇,淡笑道:“辛苦老師走一趟。”

當年文字獄一事一直都是皇帝心中的刺,蘇瓷重文,多少會讓人想起皇帝當年的錯,厲帝對此未必心裡就真的放下,真的舒坦。那文氏門人跑到東宮這麼一鬧,若無太傅出馬,太子上門謝罪這個戲碼,恐怕被前朝有心之人一攛掇,厲帝便會真的信了。屆時上京這些見風使舵的氏族便會敢打文氏的主意了。

老太傅看著棋面,想了半響,方才落子,手都尚未抬起,對面蘇瓷便又落下一子。老太傅挑了挑眉,將手中的棋子丟了回去,擺手道:“不下了、不下了。”

見老太傅耍賴,蘇瓷並未強迫。

老者拂袖,看了看窗外的景緻,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阿寧?”

蘇瓷斂了斂眉目,故作不知,道:“她本來也不是這局中之人,便隨她吧。”

老者看向蘇瓷,一雙眉目如泰山之石,堅硬無比,“她知道得太多了。”

蘇瓷拿起杯盞,淺抿了一口,白底青花的瓷盞擋住他的眉目,讓老者看不清他究竟作何是念。

“西南的事,她倒是攪得一手好局。”

蘇瓷放下杯盞,眉目依舊帶著溫潤的笑,老太傅把不准他到底怎麼看阿寧的事。

蘇瓷淺笑道:“難道老師以為,一個顧繁春就能改變我的計劃?”

“哦?”

蘇瓷看著老者,天光將他的笑意襯得暖了幾分,斑駁的樹影和著他的身影印在身後的牆面之上,仿若天然而成的畫卷。

“蕭盛固然是給了西南自保之力,但蕭盛此人貪著名利,用此人,終究是福禍難斷。”

老者聞他此言,倒也贊同,他也知道蘇瓷不會動阿寧,但阿寧行事向來沒有章法,此前那般放她走時,老者便不贊同,但蘇瓷依舊還是放了人。這二人自小便這樣,看似阿寧什麼都將就著蘇瓷,唯他的命是從,但阿寧一旦決定的事,蘇瓷從來改變不了,久而久之他也就不會去改變阿寧,什麼事也就都依著她。

“況且如今大漠來人,恐怕會讓蕭盛不得不盡快動手。”

大漠鮮國,常年受外族滋擾,自身戰力並不突出,歷史上曾經三次差點因為動盪而分崩離析。聽聞蕭盛將西南邊陲平定便立刻派了來使,目的很簡單,為的就是借兵。此前西南邊陲動盪,大淵兵力擅自遠離,恐怕背腹受敵,因此大淵皇帝不會同意鮮國的請求,但今時不同往日,大淵執政的儲君名聲在外,又有蕭盛在西南坐鎮,請兵一事,倒可以提上日程。況且,當年慶同商道打通西南時,並未抵達鮮國,這也讓他們錯失不少好處,鮮國國主也念著此事多年。

而若是大淵的軍隊要穿過西南邊陲,蕭盛手裡的東西又能捂住多久?

“顧繁春卻讓蕭盛護送鮮國來人。”蘇瓷淺聲道:“我倒是想看看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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