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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霜降在這邊還算安全的日子,擎蒼和霍承詰這些天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天佑和天逸又同時生病,霍承詰一個男人忙裡忙外的根本就忙不過來,那些丫鬟什麼的笨手笨腳又伺候得不好,霍承詰急得滿嘴是泡不知怎麼辦才是,也就在這時皇上的聖旨突降,宣他進宮面聖。
霍承詰急急忙忙的感到皇宮,這才發覺擎蒼也正往皇宮趕,“九哥,你這是?!”擎蒼看著霍承詰神色疲憊不堪,整個人憔悴了很多遂上前詢問。霍承詰累得整個人都沒什麼力氣,“天佑天逸病得厲害,成天喊著要霜降。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況且還有這事不知道怎麼?唉!既來之則安之,走吧!”
擎蒼和霍承詰心情複雜的來到上明宮,皇上正在批閱奏摺看見他倆進來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便把他二人涼在一邊,擎蒼和霍承詰自然不敢催促老老實實的躬身直立的站著,好半晌皇上才幽幽的說話,“知道原因嗎?”
皇上抬起頭神色嚴肅的盯著他二人看,把手中的狼毫放下靠著椅背看著他倆,“老九,你知道嗎?”
“微臣知道!”
“十二,你呢!”
“臣弟知道!”
“那既然知道那十二你就說說朕做得可是對的?”皇上的態度很飄渺,有不少興味的意思在裡面,像對這件事僅僅是可有可無般的漫不經心,似乎不是在可以的考量什麼。擎蒼摸不透皇上的想法,所以不打算費腦子的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出他的真實想法。
“皇上請恕臣弟直言。臣弟認為這一切全是梁國那幫混賬編的鬼話,霜降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的,說她迂腐這一點不假但是說她有背叛之心這一點絕不可能。臣弟這是信任,沒有證據但憑多年和霜降的相處和當初在利州時發生的事,霜降絕不可能做出通敵賣國之事。
再來,梁國的那些人用的手段真的沒什麼水平,不就是一個離間計而已。皇上英明自然是不會上當,九哥的人品我同樣也可以信賴,這些年如果他有反心早就行動了,何必等到今時今日?皇上您對我們不聞不問也是要看看我們是不是沉不住氣而露出馬腳,我問心無愧所以沒什麼可說的。”
擎蒼說得真衝啊,不顧霍承詰在一旁不停地給他使眼色,他還是堅持自己把心裡的話說出來,霍承詰可著實為他捏了一把汗,這傢伙真是有膽量!皇上微微眯著眼,聽完擎蒼的話後竟輕輕擊掌,“好!說得好!十二向來都是快人快語,從來都是直說心胸,朕很高興你的誠實也滿意你的回答。老九,你的說辭呢?”
皇上把目光轉向霍承詰,閃爍著一絲看不懂的光彩,霍承詰沒有擎蒼那麼坦蕩,但亦選擇和擎蒼一樣的方式實話實說。有些話他也是該實話實說了。
“皇上,微臣明白您的憂慮,季州安危事關重大絕不可放一個有異心的人在鎮守,皇上讓微臣擔當重任,微臣心裡除了責任以外還有感激。”
皇上漾開唇邊一抹奇怪的微笑,驚訝的反問,“哦?怎麼說?”是有些問題要好好面對了,這樣的機會將來也許不會再有,這次的交談希望可以令他滿意。
“皇上其實微臣心裡真的不存有那些權位之爭的想法,也許幼時微臣有這個機會,可是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微臣的母妃以及家族已經凋敝,而微臣多年來未曾踏足榮陽一心一意的守在甘州,為的是恕罪。母妃在宮闈中犯下滔天大罪,微臣身為子不能輕易的忘記,微臣也是姓霍的,這霍氏的天下興亡,微臣是有責任去維繫的。皇上順應天命繼承大統、兢兢業業勵精圖治,微臣更是感覺重任在肩不敢懈怠。
於梁國這件事上,霜降不但沒有過錯相反應該得到嘉許,若是沒有她及時的發現和行動,也許梁國早已將爪牙伸到我東越境內。其實微臣明白皇上派霜降到微臣身邊的用意,但是請皇上相信,微臣心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