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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六哥,咱們就這麼喝了嗎?”
“你還想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叫兩個舞姬?”霍旻希放下酒盞,開著玩笑的盯著擎蒼看。擎蒼笑呵呵的隻手托腮,偏著頭狀如天真的說,“六哥,我決定了明年我要去從軍。希望你多多幫忙啊!”
這個話擎蒼想了很久才決定和霍旻希說的,不是真的需要他幫到什麼,擎蒼另有打算為了將來他決定在六哥的身上加一把賭注。大位,他從來就沒有想過。他不喜歡那種的孤高和心機,更加不喜歡自己像父皇那樣,前一刻對著母妃軟語溫存、下一刻摟著其他妃子歡聲笑語。
多少次看見母妃一個人悄悄的落淚,又有多少次看見父皇和其他妃子談笑風生,所以他不願意成為父皇那樣的人,也不希望將來他的妻子會因為自己傷心落淚。
“六哥,你不要以為我是開玩笑。從軍我真的是決定了的,無論你是否幫忙,我都要去。況且,我從軍掌了軍權,對你也有幫助的不是嗎?”霍旻希猛地抬起眼,陰鷙般的厲眼死死的盯著擎蒼,甚至在眼神中兩人都在不停的糾纏。
霍旻希不知道擎蒼怎麼會忽然說出這樣的話,似乎這樣的話不應該由他的嘴裡說出來的。記憶中他還是一個到處惹事生非的孩子,怎麼一眨眼的功夫他的沉沉心機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霍旻希緊閉雙唇不說話,雙眼中透出的探究之色顯得那麼的不解,擎蒼依舊笑得沒心沒肺,“六哥,你這是什麼表情?還真當我是小孩子啊,我不說不代表我什麼都不知道。父皇年事已高,而且病體纏身,這東宮之位一天不確定,皇兄們和大臣們的心都是懸吊吊的。那些暗地裡支援七哥、十哥地那些人可沒少費力。我是不想了的,對太子、皇位我沒有興趣。我只想過我想過的日子,保護好我身邊的人,所以六哥我選擇支援你。東宮之位你是非常合適的人選,你的魄力、學識、手段都是成為一位帝王必備的條件。我想父皇也是屬意你的。”
擎蒼不說則已一說起來滔滔不絕,簡直把霍旻希坦露於光天化日之下,曾幾何時他的觀察力和分析力這麼強了,霍旻希心裡一陣陣疑問,但卻怎麼也問不出來。看著擎蒼一臉的坦然與自信,他微微蹙眉順著他的話繼續任由他說開,“哦?那你說為什麼父皇是屬意我的?”
擎蒼微笑,將自己捱到霍旻希坐的緊緊地,“父皇不屬意你,為何要君家小姐許配給你做正妃啊?要知道君家在軍中的勢力那是日漸崛起,大有趕超雷家之勢。父皇不就是讓你更好的拉攏君家,將來好派上用場。六哥,你看我說的對嗎?”
霍旻希愕然,睜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擎蒼。什麼時候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已經長大了,把這複雜的事實看得如此的通透,分析得頭頭是道,在他面前自己根本就沒有可以隱瞞的東西,他憑著一雙眼已經看出了所有的動態,霍旻希除了感嘆再無任何語言加以形容。
兩兄弟就這麼默默的對坐著,沒有一點聲音發出來,過了許久霍旻希輕輕地發出幾聲低不可聞的笑聲,然後笑聲逐漸變大,最後他忍不住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好你個十二弟啊!原來這一切你比任何人都看得詳細和明白,我願以為你只是個孩子,看來是我錯了。你已經有了打算,好!我相信你,十二弟你放心你從軍的事,我一定幫你辦好。不過,我們倆做個君子協定好嗎?”
“六哥請講——”
霍旻希滿眼欣賞之色,這個弟弟他沒有看錯人,他會成為自己最有力的幫手。誠然如他所說,軍權的掌握向來都是在極可靠地人手裡的,但即便是這樣也難保會有意外地發生。與其讓別人去掌握,不如把這個機會讓給自己人,他相信擎蒼不會背叛他。
“擎蒼,你助我這件事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包括霜降在內。而且,我要求你終生不得離開朝堂。否則,我要霜降的性命。”這個要求不啻於是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