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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簡單。”
“嗯嗯，對方是老企業家了，我沒事，你別擔心。這次合作順利，我這邊的擴張會有飛速的提升。”
應樂沒有具體說什麼，應爸嘆口氣。
“樂樂，你爸就是關心你，別多想。”應樂看到應媽露出半張臉，插話道。
“我知道，你們放心。”
應樂再三保證。但是心裡嘀咕，應爸這絕對是有心靈感應了，他的易學經驗，又一次難得的用在自己身上。
“可以學習一下人家怎麼經營事業，就像以前的說法，一個掌舵者，甚至領袖，為什麼叫領袖，都是有說法的。”
應樂捧場：“爸，你給我講講唄？”
“你看下自己的領子和袖子，是最容易髒的地方。”
應樂點頭。
“這裡會保持適度骯髒，甚至髒了之後挽起來藏起來一段時間後再去清洗。”
應爸說的意味深長：“不敢得罪人，沒有金剛手段，你就起不來。”
應樂心裡一動，看來應爸確實算準了什麼，這是叫告誡自己。
她輕輕一笑，伸手按住旁邊感覺到緊張氛圍的陸明知那隻不安分的手。
“我知道了，謝謝你爸爸，我會的，你和媽媽早點睡覺吧！”
結束通話影片，應樂還在思索，陸明知輕輕碰了她一下。
他想調節氣氛，兩根食指戳著自己的臉頰，故作可愛的說：“你看看我啊！”
“噗！”
“好了，別轉怪。我沒事！”
陸明知舒了口氣，重重起身然後重新坐下。
“你爸和你說話，和一般人很不一樣。”
其實，陸明知想說，他們父女和母女之間的相處，反倒像一個詞。
相敬如賓。
不過他不想戳應樂的傷疤，用很巧妙的說法試探。
“我知道，小時候的朋友見過我和爸爸聊天，就再也不來我家了。”
“唔，小可憐，要是我們小時候認識就好了，我一定和你是好朋友。”陸明知趕緊說。
“不用，我朋友很好，只是害怕我爸，你也看到了，說正事的時候，我媽都不敢插話。”
應樂開啟話匣子，多說了幾句：“那時候他沉迷易學這些，忽略了我們母女，我主動去和他搭話，指著他的書，和他討論那些我剛認識的字，請他做老師。”
“他才說，我的悟性很好，後來，更是下定決心，要我學那些傳統文化知識。當然，也因為悟性太好，他看出我有那種把自己的人生當成局外人一樣的心思，果斷只要我學些中醫藥類了。”
陸明知驚得說不出話。
“他怕你放棄自己？”他聽出了其中的驚濤駭浪。
所以，應樂小孩時候，就已經覺得世界無趣了。生出了旁觀者視角？
應樂笑了一下，“哈哈哈，看你嚇得，後來讀書後，為了應付考學成績那一套規則，我的時間也不多，沒心思想太多世界啊宇宙啊，人是什麼之類的，虛無的心事慢慢就丟在腦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