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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薛無量已經在體表凝聚了一層厚厚的灰色岩石，作為防禦。
卻依舊被殷飛揚砍斷了四肢，無力的倒在血泊中。
「住手！再不住手，我們便殺了你的這些徒子徒孫。」魔宗長老們大多數這才回神，鷙狠狼戾地喊道。
宋清文欣賞著薛無量此時猙獰、痛苦的表情，一個閃身堵在了殷飛揚的面前，然後面對面說道：「怎麼樣？發洩完了嗎？我們繼續談？」
殷飛揚卻搖搖頭道：「方才三劍，只是小懲大誡，回歸之後，我還會再出三劍。他……或者說你們若是攔住了，之前的事情，便算罷了！」
宋清文淡笑道：「虧你還是正道大德，怎的如此報復心重。」
看了看周圍突發瘟疫，都已經快吐斷氣的弟子們。
宋清文又說道：「看來，你的計劃成功了，也失敗了。你獲得了力量，卻沒能保護住你要保護的弟子們。他們現在跟著你，比跟著我們更危險。所以，你要怎麼選？讓他們離開？然後你一個人與我們周旋？」
殷飛揚早就想到這一點。
故而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我穿越時空見到和聽到了什麼。但是你們必須善待我的這些同門、後輩，至少不可限制與苛刻他們。我會一直遠遠的跟著你們，你們殺他們一人，我便跳入你們的弟子群中，毀你們十人、百人。你也可以當做，我這是在與你做交換。兩種意義上的交換……就看你自己怎麼理解。」
「反正在這個世界，生死皆不作數。我這個正道修士，也學你們魔宗手段，下作一回。」
第七十八章 開始探索
「好！那就說定了。」看著耍手段的殷飛揚，宋清文只覺得這個異世界，果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彷彿是有一股異樣的氣性，能將進入這裡的人，都扭成一個原本不屬於他的模樣。
又或者說……是開發出了潛在的『自我』？
接著殷飛揚便將透過時空穿梭，見到的那一幕，以及大主教與馬修的對話複述了出來。
卻並沒有將開啟十字架，穿梭時空的『口訣』告知宋清文。
宋清文也大可以懷疑殷飛揚還有隱瞞。
卻也已經對殷飛揚無可奈何了。
交代完後，殷飛揚扭頭對正道修士群中喊道：「現在我念到名字的跟我走，其他人留下。」
「謝泗、關傑、黃秀秀、鄭健、少秋、魏俊、苗偉、湯家業……你們都出來，跟我走。」
殷飛揚唸到名字的這幾個人，都是他門下的精銳弟子，全都精修穩固，心念專一。
殷飛揚有信心，即便是將他們轉化為純黑使者，也不會真的影響到他們的心性。
至於其他人……並沒有成為『純黑使者』的資質，之後若想在這個世界踏足超凡，還是得他這個祖師想辦法，試著與魔宗修士溝通，獲得成為『封魔人』的名額。又或者再找到菲尼克斯，讓菲尼克斯幫忙直接『點化』。
被唸到名字的正道修士單獨走出來，強忍著不適應，跟在殷飛揚的身後。
殷飛揚最後看了一眼宋清文，隨後帶著這些弟子，離開了人群聚集之處。
避開眾多魔宗修士的眼線，先帶著眾弟子，返回上一次發現過的那個山洞，到那裡暫時棲身。
同時，也好將這些弟子們轉化。
殷飛揚帶著一小撥正道修士離開後，教堂前原本發生的一波波騷亂，也終於暫時平復下來。
身受重傷的薛無量，正在頑強的自我恢復。
引導體內那怪物的力量，就連恢復能力，也得到了大幅度提升。
可見封魔人這個超凡職階，雖然就職頗為困難，但是提升卻也相對比較全面。
最關鍵在於，獲得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