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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塞拉菲娜的惡趣味。
什麼不懷好意,那是陽光明媚!
多可愛啊!
......
第二天各家報社都在報道原始胎海之水和少女失蹤案。
塞拉菲娜去洞天研究她的跋掣,不會把海腥味帶到家裡,又被熒允許進家門了。
就是進家門之前必須要把身上的海腥味洗掉。
晝夜顛倒的塞拉菲娜結束了一夜的研究,去熒那裡蹭早飯。
熒把報紙攤在桌子上,一邊給剛烤好的麵包抹果醬一邊看報紙。看到塞拉菲娜像個痞子溜溜達達從外面進來,無語片刻還是努努嘴示意她坐過來。
熒把麵包放在盤子裡,從報紙裡抽出她已經看完的社會版面扔給塞拉菲娜:“看看這個。”
塞拉菲娜趁熒不注意,搶走了盤子裡的麵包,叼著麵包去拿報紙:“什麼東西?讓我看看!”
熒一勺子敲在塞拉菲娜頭頂:“又不會缺了你的,至於這麼著急嗎?”
“哎呀,你知道的,搶著吃的東西是最香的嘛!”塞拉菲娜絲毫沒有愧疚之意,還想用wink矇混過關。
如果不是嘴裡還叼著麵包她可能還要吐吐舌頭。
熒把這張大臉推開:“去你的!”
昨天的審判結束後塞拉菲娜和若陀龍王走得早,不知道還有後續。
一對老夫婦不滿殺死他們女兒的兇手得到的懲罰只是去梅洛彼得堡那麼簡單。他們提前藏了刀,想要為他們的女兒報仇。
看報紙上的畫片,就是審判時坐在塞拉菲娜身後的夫婦。
同時,瑪塞勒的一個打手也被列為被告。這個打手和他的弟弟日常幫助瑪塞勒囚禁失蹤的少女。他落網了,他的弟弟尚未落網。
他弟弟這次揣了一瓶原始胎海之水混在歌劇院外面的群眾中,準備抓緊時機把水潑向警備隊員把哥哥救出來。
在警備隊的隊員押送這些罪犯去梅洛彼得堡時,兩方人幾乎同時衝了出來。
警備隊訓練有素,很快反應過來攔住持刀的老夫婦。因為警備隊員位置改變了,弟弟那一整瓶原始胎海之水都潑在了他哥哥身上。
眾目睽睽之下,他哥哥溶解了。
誤殺哥哥的弟弟失魂落魄被逮捕了,老夫婦也被警備隊帶走了。
不過因為沫芒宮認定這對老夫婦當時是悲傷過度一時衝動,又沒有造成什麼危害結果,當天晚上老夫婦就被放出來了。
也算因果報應吧。
塞拉菲娜合上報紙。
在庭審的時候或許有人會懷疑原始胎海之水能溶解楓丹人這件事的真假,但經過昨天的事情,現在應該沒有人會這麼質疑了。
這件事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楓丹,街頭巷尾都在談論,連參加完學院爭霸賽剛回來的流浪者都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