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涼還會走嗎?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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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侶高中生,不過似乎是這種場合見多了,只是瞥了兩眼後便繼續你儂我儂地含情脈脈。
“可以和我說說惠的事情嗎?”
北川涼又等了一會,直到惠的情緒徹底安定下來才開口問道。
“……涼不應該上來就問這種問題。”
勉強止住了眼淚但還是紅著眼的輕井澤惠抽了抽鼻子,她的右手仍然緊握著北川涼的左手。
“涼應該先說‘我回來了’,再由我來說‘歡迎回來’。”
“惠原來是這麼看重儀式感的人嗎?”
北川涼伸出手去替她理了理有些亂的頭髮,正當他弄完了準備抽手回來時,輕井澤惠的左手按住了他的手:
“繼續摸摸。”
輕井澤惠將身子完全靠在北川涼的肩膀上,她把頭伏在北川涼的胸口處:
“我說停了才能停。”
北川涼不記得之前的輕井澤惠是這麼黏人的性格,他只當是輕井澤惠與他半年沒見才會這樣,於是便有些無奈地繼續輕撫著她的髮絲,像是在捋一隻溫順的大型犬。
“涼。”
“嗯。”
“你不能說嗯,你要說我在。”
“我在。”
“涼。”
“我在。”
“那就好。”
輕井澤惠閉著眼,如同嬰兒一樣蜷成了很小的一團,她躲在北川涼的懷裡不想動彈,也不想出去。
“涼,我好想快點長大,然後成年,我不想在待在學校裡了。”
她簡直像是小孩子一樣在說白日夢一樣的幻想。
北川涼已經猜到了輕井澤惠在這半年裡估計又像從前那樣遭受了校園欺凌,他抿了抿唇聽著輕井澤惠的話。
“學校太討厭了,人際交往也很討厭,我只是不想受欺負而已,但是無論我想不想,最後還是會被人欺負。”
“如果涼沒有回來的話,我應該還會被人欺負兩年多吧,到時候畢業去了高中,會變成什麼樣呢?”
“我不知道,我好害怕,我不敢去想。”
輕井澤惠目光有些迷離,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不好的記憶,她晃晃悠悠地直視著北川涼,然後又抱了上去。
“對不起。”
她在北川涼的耳邊說道,然後,輕井澤惠輕吻了一下北川涼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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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七點鐘,北川涼坐在酒店的床鋪上用膝上型電腦翻閱著由伊崎先生替他整理好的資料,其中包括了輕井澤惠這半年來的學校生活以及江浦惠美及其他欺凌者們的家庭及個人情況。
他皺著眉頭將這半年來的所有事情,從輕井澤惠因為他而意外地成為班級女生的核心到圍堵若田的事件,最後再是若田本人的自殺以及輕井澤惠被人以兇手罪名施加校園暴力。
“首先是若田。”
北川涼將有關對方的資料調出,一眼就看見了對方的父親在三個月前因為欠下鉅額賭債不得不逃亡至北海道以躲避高利貸追債的資訊,而在這之後的一個月,即若田自殺前的一個月時間裡,她和自己的母親就一直被高利貸所騷擾,比如半夜會用力地敲門、早晨起來開門時會發現門前吊著一條死狗的屍體之類的,這些不厭其煩的事件讓她們所居住公寓的房東不得不為了其他的租戶而終止了租房的合同。
再然後,便是這個絕望的母親在搬出前的最後一天帶著女兒一起燒煤死在家中,但是由於她之前給若田下的安眠藥劑量不夠,甚至發生了若田在燒煤的中途就甦醒過來迷迷糊糊地爬到家門口撞開房門的事件。
也正是因為若田本人撞開了房門,她和母親的自殺行為才會第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