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偽裝成一朵紅玫瑰的辦法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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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浦惠美按時赴約的行為並不奇怪,他們兩人或許都心知肚明對方的打算,無外乎都是想徹底將對座的人徹底從輕井澤惠的生活中踢出去罷了。
不過一方是完完全全的保護,而另一方則是完完全全的惡意。
“……第二次見面。”
北川涼和江浦惠美會面的地點是一座飯館的包廂內,不過桌子上沒有食物也沒有飲品,只是一面雪白的桌布。
“嗯。”
江浦惠美比北川涼想象的還要平靜,她將帶來的包拿下放在一旁,在北川涼視野範圍內的桌子上攤開兩隻手來。
“想和我談談輕井澤惠的事情嗎?”
“不過你應該都調查過了吧,說不定比我這個當事人還清楚,比如若田的流言之類的。”
江浦惠美將目光投向北川涼:
“但是這些根本不足以定我的罪,或者說,是沒有辦法定到你想要的那個程度。”
“對吧?”
“答對一半。”
北川涼語氣輕快地回應道:
“不過今天叫你出來其實只是想詢問清楚一件事。”
“我一定要回答嗎?”
“我想你的母親在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和女兒後,應該需要一點小小的支援才能生存下去。”
北川涼瞥向江浦惠美的雙手:
“雖然你已經刻意剪短了指甲,但是縫裡還是能看見紅色的,而我上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的美甲裡似乎沒有鮮紅這一款的吧。”
“果然還是時間太短了嗎?沒洗乾淨。”
江浦惠美聞言也不驚訝,反而大大方方地把玩著指甲:
“早知道就不把它剪掉了。”
江浦惠美確實如北川涼所料,對自己的母親仍懷有著一點點的愧疚,所以在這次與北川涼的會面前,北川涼就已經判斷對方一定會選擇終結掉自己父親的生命。
在針對輕井澤惠的行動失敗後,她似乎就沒什麼活著的慾望了,這種人幹出什麼事情都不奇怪。
“你想要知道什麼?趁我現在心情還可以。”
似乎是想起了那個在睡夢中被自己割下頭顱的男人,江浦惠美爽快地笑了笑回應道。
“我想知道在我離開東京前的一個月,你和惠之間發生了什麼?”
北川涼緊緊地盯著江浦惠美的瞳孔。
“惠為什麼一直要求與你進行“單獨”會面?”
“是那件事情啊。”
江浦惠美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容:
“看來你們倆之間的關係也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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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井澤惠開始敘述自己和江浦惠美的一些事情,這似乎是她極其不願意回憶的一段往事,以至於很多時候甚至都會停頓一會,像是克服著從心底湧上的不適一樣:
在從被欺凌者成為欺凌者後,江浦惠美不僅會對本班級曾經欺凌過她的女生進行報復性的欺凌行動外,其實也會經常對其他班的女生出手,她最喜歡乾的事情便是每天叼根牙籤或是草根在放學後靠在某個班的班門前,用一種守株待兔的姿態挑選著獵物,其實她一般也不會真的去下什麼重手,最多也就是堵著不讓別人走,甚至不像其他的有些欺凌者,會強行拉著被欺凌的物件去小樹林要錢。
江浦惠美的欺凌行為更像是一種保護,所以她才會選擇在班級的門口,她需要其他同學作為自己的觀眾,圍觀的學生越多她便越洋洋得意,那些被堵住的女生們某種程度上只是她的道具,她根本不會關心對方叫什麼,她只需要有人來關注她,將自己“欺凌者”的身份作為某種認知去印刻在其他人的腦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