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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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劉一民那噁心的臉孔,揮不去,散不開,越想忘記就越清晰。但這感覺只能憋在心裡,還要在平常裝作毫不介意。上課時大大咧咧,下課時也不貼湊。他人談起辛蘭,他多是滿不在乎,時不時還來這麼一句感嘆:那個東北女人啊……
如此繃了一段時間,直覺得腦門上的皮就要繃斷了。他在辛蘭的熱吻與辛蘭奇怪的行為之間,水火煎熬。他沒見過這樣的女孩子,神秘得像貓,飄忽得像風,你不知她什麼時候喜歡你,什麼時候討厭你,哪一句是真話,哪一句是謊言。那些吻,那些眼神,和那些冷漠,那些遊移,那些與別人的曖昧,怎麼能同時出現在這樣一個人身上呢?
週六上午,孫班長號令去昌平街頭做免費法律諮詢。全班人馬揹著桌椅板凳上了街,路口一坐,橫幅一拉,很快就圍上來一群農民,問著千奇百怪的問題:“律師,我女兒被人強姦了……”甲說。
“啊?這麼嚴重,報案了嗎?什麼時候?”老四問。
“兩年前。”
“兩年前?那你女兒現在呢?”老四的眼鏡差點掉下來。
“嫁給那個強姦犯了,律師,你說他要不要賠我一筆錢?我女兒給他強姦了,他還把她給娶了,以後可以天天睡了,你說我把女兒養這麼大多不容易,這流氓該不該給我一筆錢?”
老四撓頭不語。
“律師……”乙問。
“我們還是學生,不是律師。”老二雖然學術不純,卻不似老四那樣裝逼。
“那差不多,都懂法。”乙並不在意。㈤⑨⒉“您有什麼事要問?”
“我老婆那天睡了,沒鎖門,鄰居老張喝多了走錯了門,進了門就上了炕,上了炕就鑽我老婆被窩。我老婆以為是我,他們就咔嚓咔嚓黑燈瞎火地弄了,剛弄完我回來了,一開燈,那他媽的可好看了!我就拉著老張和我老婆去公安局了。我要告他強姦,但公安局的人自己吵起來了,有人說是強姦,有人說是誤會,有人說是緣分,你說我該咋辦?”乙攤開兩手看著老六。
“那……這雞巴……真是緣分呢……”老二悄悄揉了揉下面,紅著臉說。
“怎麼是緣分呢?這算個啥緣分呢?我老婆不被人白乾了麼……”乙還要說,他那緣分詭異的老婆來了,一個大耳刮子上去,然後強拉硬拽地把他弄走了。
“老二說的沒錯,這真是緣分呢……”辛蘭紅著臉說。
“我看八成是男盜女娼,這男的竟還不知。”陳麥冷笑著應道。
“你這陰暗的天蠍座,就知道你這麼想……”辛蘭果然這麼說。
“律師,我有事要問。”丙坐下就說。
“說吧。”老六雙手抱懷,下巴一撅,翹起了二郎腿,裝腔作勢地皺起眉頭。
“那天我老婆娘家的老舅來了,喝了頓大酒,我說一起去買彩票,就橫不愣登去了。他沒帶錢,我也沒閒錢,去鄰居老王那借了兩百,就橫不愣登去買彩票了。我說我買,可我沒說我買就算他的,我橫不愣登買了二十張,說你刮十張我刮十張,隨手一分一刮,我的啥也沒有,他刮出個大彩電……律師你知道,那是二十二寸的大彩電吶!老舅說這彩電是他的,我說是我的,我老婆也說是我的,借給我錢的鄰居老王聽說了也來了,媽個逼的橫不愣登說是他的,因為買彩票的錢是他的。我們三個都不讓,我打了老舅,老舅打了老王,老王還打了我,警察來了,橫不愣登把我們全抓了。老舅鼻子被我打破了,要拿磚砸我,警察上來就把他按那一頓揍,然後就抓了。到了派出所一問,警察摳著腳丫子橫不愣登地說不清楚,讓我老舅把彩票拿出來看看。老舅掏半天找不著,他的衣服兜被警察撕壞了呢,兜裡的彩票肯定是掉下去了,媽個逼的找不著了。警察打了個電話,彩票處說那個彩電已經被人領走了,媽了個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