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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它道個歉?”
阿爾赫烈揉開她緊皺的眉頭:“嗯,你試試。”
蕭明月遂而起身,她走到大靡蛇一丈開外,彎腰望著它:“那個……醜醜。”
突然被賦予名字的大靡蛇抬起頭來。
“醜醜,多謝你上一次在火海中救了我,我走的著急忘了把你捎上,但你現在回來也不算晚。”蕭明月回頭看了看阿爾赫烈,他倚靠在鞦韆旁笑望著。或許前一句她是在說笑,但隨後卻頗為認真,“以後,有我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大靡蛇感應到主人赤忱的心念,它將自己縮了縮,藉著草叢發出嘶嘶之聲,它怕嚇著她。
下一瞬,草叢中沒了蹤影。
蕭明月回到鞦韆旁剛坐下,阿爾赫烈便輕輕將鞦韆推起。
“今日琉璃殿筵席如何?”
“風平浪靜。”
並非。
蕭明月回宮的時候若風就已經得來訊息,琉璃殿上南北兩道各州王唇槍舌劍,而赤谷城的南北兩派裹挾其中,以阿爾赫烈為首的派別最先受到刁難。
北道延州王呼籲行酒,將各家奴隸懸於樑上,主人們對飲,用飲盡的陶碗踮於奴隸腳下,誰喝的少,奴隸便死得快,反之誰喝的多奴隸便有求生的機會。
被懸於樑上的人是阿聿。
這一晚,阿爾赫烈喝了數不盡的酒水。
“你呢?”阿爾赫烈突然問她。
蕭明月回過神來,輕笑:“安然無事。”
阿爾赫烈停止搖晃的鞦韆,他將蕭明月吹亂的髮絲妥帖攏好。
“可是見上西夜王了?”
“嗯。”蕭明月頓默,並未多言故人舊事,而是問,“你之前從蒼嶺高地回來,可是因他而受的傷?”
“不過意外。”
“有一個問題我想問你。”
蕭明月抓住藤蔓的手緊了緊。
阿爾赫烈洞幽察微:“你說。”
“傳聞西境有三大名術,月靈州的御火術,西夜州的秋刀譜,那阿樓州是什麼?”
蕭明月起了身,深深凝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