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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說的也沒錯，相思確實也是一種病。
等初九見面，顧崇想立馬帶她去沒人看見的地方，好好親親抱抱她。
顧崇想著想著火氣又上了頭，出去門外吹了吹冷風，好一陣子之後才按捺下來那些過於火熱、見不得人的心思。
這一整個正月他也是沒閒著。
正月是十二個月裡掙錢機會最多的時候。
他抓緊了時間多賺點錢攢著。
他說要去海城就真的要去海城，這不是空給薛芙、薛家人畫的餅。
周至和他合夥做事，也知道他這個打算。
不過周至沒有他那般的樂觀，也不是說給顧崇潑涼水讓他打消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他覺得自己只是在說客觀的事情。
“這事難辦，要是搞個咱縣城的戶口，那事兒好說。可那是海城，沒個人脈，走關係也沒個路數。你要不問問你那小物件家裡"有沒有什麼關係？
沒等他話說完，周至收到顧崇一個冷眼，後頭那些沒說出來的話立馬就嚥下去了。
也是，顧崇又不是去給人做上門女婿的。
他是要去娶人家閨女回來的，結果這戶口的事情要是還得靠人家的話，誰願意把女兒嫁給他啊。
看不出半點能力。上門去當贅婿嗎？
周至看著顧崇那不算好看的臉色，訕訕摸著下巴呵呵笑了兩聲。
不過周至還是繼續給他出著主意。
“去試試做個貨車司機怎麼樣？天南海北的，到處都能跑，還能順便做點買賣呢。”
周至提著想法。
他自己是已經有這個主意了，他想去學學怎麼開車。
他們之前做生意進貨每次都要搭車，要是碰上心黑的司機，一口還追著要個分成。那真是糟心。
太受限了。
還不如他們自己來呢，更活絡些。
那縣城的車隊他們也不是沒有認識的人，託點關係打點打點先把開車學會了，能不能進車隊再說。
顧崇也往這方面想過，他掃了眼周至，不輕不淡點了頭：“正月空出來的那幾天就去學車。”
周至說的沒錯，會開車挺有用的。
不過顧崇也沒打算去當貨車司機。
他不能帶著弟弟顧斐天南海北跟著跑吧。
“欸，害”兩個人臨走分開前，周至拍了拍額頭，懊惱道，“你看我，我都忘記還有小斐了。”
他看向顧崇，眼裡多了幾分同情：“嘖，帶個孩子，那這事又更難了。”
周至想，有個條件過於優越的物件真是件‘好’又‘不好’的事情。
這老婆本得攢多少啊想想就頭痛。
周至默默同情著顧崇，但轉頭又記起來薛芙那張臉、那個長相，瞬間心頭的同情煙消雲散。
哈嬌妻在懷，用得著他這個孤家寡人去同情？該被同情的是他這個單身漢吧。
於是顧崇又收到了來自周至幽怨的眼神，他沒去計較，也沒理他這怨氣從何而來。
顧崇和他分好這一批貨賣出去的錢，兩個人轉頭分道揚鑣。
回到家的時候，家裡灶房煙囪正冒著煙，上一頓沒吃完剩下的飯已經被顧斐在鍋裡熱上了。
小孩正坐在土灶後面一邊烤火，一邊藉著灶裡的火光看手裡面今天剛借回來的小人書。看到好笑的地方，時不時喉嚨低低嗚嗚兩聲笑聲出來。
聽到大門的動靜，顧斐放下書，站起來往外看：“哥，你回來了。”
他說：“飯馬上就熱好了。”
顧崇看了眼弟弟，又注意到他脖子上帶上的圍巾，那是薛芙給他們倆兄弟織的。
從除夕那天開始，顧斐就每天都戴著這條圍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