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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當大家都在對土地公揚起的塵土行目送禮時,我後腰一疼。往前一個趔趄,回過頭來就看見身後站著一個小孩。我看不清他的臉,手一摸後腰,滿手是血。
“你誰啊?你幹嘛扎我?”我憤怒地問道。
“上兒。”只見一個人過來把小孩攬在懷裡,我想湊近前看清楚人,又沒敢。
唐僧拉起我的衣服給我看了一下傷口;“阿彌陀佛,煩請莊主快差人取些布來。”
“高才,高才,快去找些包紮的布來。”
“怎麼樣唐長老?我後面嚴重嗎?”我問唐僧。
“傷口倒不大,但看這出血應該扎的挺深,你有察覺腹內臟器的疼痛嗎?”
“我不知道呀,反正就是疼。”我稍微扭一下腰。
眾人窸窸窣窣,我也看不清誰是誰。
“哎,行了,都散了吧。”高莊主嘆了口氣說道。
“怎麼就散了,那誰家孩子?這不管管嗎?”我大聲質問。
“她是大強閨女。怎麼管?”高莊主又反問我。
我本想說人家周全他爸確定是我害死的,周全不也好好的嗎?但還是沒說出口。這事要是放在未來世界還能辯兩句程序正義,可放在這……年幼女童,手持利刃,替父報仇。如果傳到大唐,說不定得編進二十四孝裡頭。
高才拿來布,給我在腰上纏了幾圈。隨後我便在唐僧的攙扶下回了高宅。
我坐在床上嘗試著輕輕扭腰,除了傷口突突跳的疼痛,內臟應該是沒事。可我沒看清那女孩是用什麼扎的我,有點擔心破傷風。
晚飯前便開始陸續有人給我送來了欠條,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裡面有些欠條居然還自帶了防偽功能。正常紙的,布的或許有篡改的操作空間,可有人送來的欠條是一塊竹片,或一塊樹皮掰成兩半後寫的,好傢伙,弄的跟虎符似的。當然我完全不相信這是那幫文盲故意這麼設計的。
晚上我趴在床上枕著豬八戒的鼾聲,回想著這些天的事情。穿越過來七八天,莫名其妙的給判了個死緩,還欠了150萬的外債。我只不過是間接的害死了三個人,怎麼最後弄得跟在北京買了房似的。還有今天高莊主寫賠償數額的事也想明白了,我想的公道數50萬,那是從數學博弈角度算出來的數,而高莊主人家根本就沒往理性博弈這方面想,他就是按著生活經驗的公道給了10萬。這也讓我那個49萬9千的數顯得既冰冷又可笑。而那個李氏為什麼只要兩萬,是善良?還是軟弱?我就無法判斷了。
第二天,事情居然真向著類似買房的方向發展了。老馬那個二進的大院子,高莊主決定讓給我來住,這當然不是因為我認了老馬作義父,而是老馬雖然沒有親人,可莊子就這麼大,祖祖輩輩生活了這麼久,細論起來都沾點親,所以就有好幾個老馬的遠房親戚一起來搶那個房子,高莊主被搞的不勝其煩,沒辦法,最後這便宜就落到了我頭上。
我扶著腰站在門口看著村民們從老馬家往外搬東西,據說老馬的地都分給了李氏母女,家裡的錢糧分給了高香蘭母子。而這些村民們就是順道來佔點便宜,簡言之就是吃絕戶。
“哎哎哎,你抱的這是什麼?”我攔下抱著一摞紙的村民。
“書。”他回答。
“你識字嗎?”我把眼貼到他的臉上,想看清楚些。
“不認字,但它能燒火。”這村民理直氣壯。
“書怎麼能用來燒火呢?這書貴重在字,又不在紙,你拿它燒火不是暴殄天物嗎?你們這也太不尊重知識了。”我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
“暴什麼物?哎,你要就給你嘛。”這人顯然也沒拿它當什麼好東西,放下書就又回了院子。
其實我要這書的目的也不比燒火強多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