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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出了山門,春杏驚呼道:“怎麼多了兩個婆子,還五大三粗的。”春杏看見轎子旁邊立著的兩個滿臉橫肉的婆子就不舒服。
“姑娘請上轎。”丁仁家的伸手就過來扶如意。
她的嘴裡說的還算恭敬,心中打的全是壞主意,以前也伸手來扶如意,卻把如意推了個跟頭,如意的手臂被臺階蹭破了皮,好容易才消除了痕跡。
春杏一個側身擋住了丁仁家的,說道:“姑娘,仔細腳下。”扶住如意上了轎。
丁仁家的露出憤恨的表情,攥緊了手中的帕子。她是潘氏的舅母,一向當狗腿慣了,曹府的出門用車用轎都是她管著。每次潘氏都讓她製造一些意外,雖然也得逞過,讓如意小傷了好幾次,但是大多時候都沒有成功。
醉仙樓的二樓臨街包房裡劉老太君孫氏問劉泳:“打聽清楚了嗎?”
“二祖母放心,老陳辦事很妥當,他就是州府本地人對這裡很熟悉,我們剛進曹府不久就有三乘暖轎出去了,老陳打聽了是送二姑娘去法華寺的,剛剛來報說又是那三乘暖轎往法華寺方向去了,這次定是去接二姑娘回府的。”劉泳說道。
“為何是三乘?就二姑娘一個。”劉澤疑惑,劉澤當然不知道了,他們劉府的姑娘出門都是坐馬車,貼身丫頭同坐在車裡,如果坐轎,也只有主子才坐,僕人是不配坐轎子的。
“這就不知了。”劉泳也疑惑。
“去把老陳叫進來回話。”孫氏見劉泳遲疑,又補充說:“這些年我管家,外男見的不少,你只管好好的帶了來,我這裡是不講這麼多規矩的。”
劉泳答應一聲出去,不多時一個微彎著腰的五十多年紀的男人進來。
“給老太君請安,給公子問安。”老陳規規矩矩地磕了一個頭站起身來,等著問話,頭看著地面,並不看向主子,這是坐下人久了形成的習慣。
“曹二姑娘去法華寺為何派了三乘暖轎?”劉澤代祖母發問。
“二姑娘每次去法華寺都是帶著嬤嬤張氏和大丫頭春杏去的。她們兩人也是坐轎的。”老陳恭敬地回答。
“我也想著是這樣,定是給貼身伺候的人坐的,只是想不通一個六品官員家裡會這麼奢華。”孫氏說道,隨即又恍然大悟,啞然失笑。
“祖母可是明白了什麼?”劉澤瞧著祖母的神色變化問道。
“哼,不過是做表面功夫罷了,三乘轎子招搖過市,大家誰不說這繼母對如意好,有的人可能還要說如意驕縱呢。”孫氏臉色變得難看,知道潘氏是個不好相與的。
“老太君所料不錯,在街面上是有這樣的議論。都說是曹家的繼室夫人很賢良,對前面夫人生的女兒疼愛的就像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老陳佩服劉老太君的眼光毒辣,一下就瞧明白了這中間的奧秘。
“想必曹府的其他女眷平時出行坐馬車的時候多,乘轎的時候少吧?”孫氏又說道。
“是這樣的,老太君真如親見了一般。”老陳不顯山不顯水地拍了一個馬屁。
這下屋裡的人都明白了,轎子主要是達官貴人的出行工具,行的慢,平穩舒適,是身份和財富的象徵,而馬車是平明百姓的出行工具,馬也大多是劣馬或者混種馬,速度較快,安全性和舒適性都不如轎子。當然達官貴人也有裝飾華麗,內飾舒服,由良馬拉車的馬車,但一般的官員家裡是沒有的這麼豪華的馬車的。
“真是用心險惡,明是一盆炭,暗中一把刀。”劉澤恨恨地說,拳頭不由地握緊,心中對如意疼惜了起來,雖然還沒有見面但已經有了對妹妹的疼愛之情了。想起家中妹妹們過的是多麼快樂,不但祖母寵愛,父母疼惜,就連他這個哥哥也是隨時帶好吃的好玩的給她們。她們才是真正的千金小姐。
“去把轎子攔下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