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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雙腳復健是他現在每日最主要的工作。楊劉集團的經營主要是幫助那些爛尾樓善後,他不過是注了資,其他一應事宜都有專人打點,倒也佔用不了他多少時間。
到了醫院停好車,方逸偉直接去了向冰兒病房。向太太正在幫女兒做腿部按摩,見到方逸偉,連忙客氣了幾句,就識相地找藉口離開了病房。
&ldo;天明哥的飛機走了?&rdo;向冰兒問。
方逸偉點了下頭,就毫不含糊地走到病床前,橫抱起向冰兒放到輪椅上,向冰兒的胳膊勾在他脖子上,雖然時間短暫,但是如此親密地接觸已叫她幸福得想哭。如果她的腳傷一直不能恢復,如果她一輩子都要坐在輪椅上,但是有他悉心陪伴左右,她也是甘願的。可是方逸偉是不會甘願的。向冰兒想無論如何方逸偉都不會接受這樣殘缺的她的,無論如何她都要為他努力康復。
方逸偉已經推著向冰兒的輪椅像復健室走去。他們在電梯間外摁了按鈕等電梯。紅色指示燈向下的箭頭正不停地閃動,終於在他們面前靜止,電梯門叮的滑開,方逸偉望見了電梯裡一臉木然的司徒月。司徒月依舊如花,嫻靜淡雅,原本明淨的眼神在望見方逸偉和向冰兒二人時,頓時轉為驚詫、審視、質疑和怨憤。
&ldo;司徒月!&rdo;方逸偉喊了一聲,司徒月已經關了電梯門,電梯迅速向底樓降下去。
方逸偉急忙去按另一邊的電梯,急促地交代向冰兒:&ldo;冰兒,你先自己回病房先,我待會來找你。&rdo;
電梯門滑開了,不待向冰兒反應方逸偉就進了電梯,電梯迅速向下降去,留下向冰兒一人在原地鬱悶惆悵。方逸偉追到醫院大樓下時,司徒月正準備上一輛黑色的高檔私家車,被方逸偉一把拉住了手臂。
司徒月直起身子看方逸偉,方逸偉的手正搭在車門把手上,一推,車門便重重合上了。司機從車內探過頭來,詢問道:&ldo;少奶奶?&rdo;
&ldo;師傅你稍等,我和你家少奶奶說幾句話。&rdo;方逸偉替司徒月給了司機答覆,然後轉頭看司徒月,喘了口粗氣喚道,&ldo;司徒月……&rdo;
&ldo;什麼事嗎,楊大老闆?&rdo;這數月來,方逸偉西裝革履、雷厲風行的形象一直出現在本市各類報紙刊物和電視畫面上,成功青年企業家是他的標籤,司徒月當然不會對生意人身份的方逸偉感到陌生。
見司徒月態度冷淡、語氣冰冷,不知為何,方逸偉覺得胸口像堵了一面厚重的牆。他們之間不該是這樣橫眉冷對的姿勢,不該是這樣咫尺卻宛如隔著數丈冰障的感覺。&ldo;司徒月,我們應該好好談談……&rdo;
&ldo;談什麼?談凝波的死,還是你的背叛?&rdo;司徒月直截了當,目光鄙夷地斜睨著方逸偉。
方逸偉一愣,&ldo;背叛?&rdo;
&ldo;難道還要裝深情,還要裝對凝波一往情深、忠貞不渝嗎?向冰兒受傷了,你推著輪椅是要送她去哪裡?&rdo;司徒月的每一句問話都噴薄著怨惱。
&ldo;司徒月,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rdo;
&ldo;對,不是我想像的那樣,是我看到的那樣,向冰兒殘了,你守護她,凝波犯病的時候你在哪裡?把她一個扔在肖家小別墅,而你自己則和向冰兒在八尺門18號出雙入對,你有沒有想過那是凝波的家,你們怎麼可以堂而皇之地欺負她?&rdo;司徒月越說越氣,而方逸偉越聽越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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