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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老董事看向自己旁邊的一位男士。那男士看起來與老董事年紀相仿,自從文雅到來後他就一言未發,人也不怎麼動的靠坐在那兒,微垂著首,像是入定一般,令文雅都懷疑他是不是年紀大了,熬不了夜在在打盹兒。直到老董事看向他,他才“哦”了一聲,稍稍動了動腰背。
“講人情,講情誼,這是老董事你教的。從公司建起來開始,那幾個字兒還始終掛在公司文化牆上,年年印在檔案上呢,現在怎麼現在就成了錯處呢。是,孩子是有些地方做的不對,沒把握好分寸,但畢竟是孩子呀。各位都是他的長輩,有幾位是看著他長大的,總不能也像對外人一樣一杆子打死吧。”老人聲音有點低沉沙啞,透著無奈與些許沮喪,顯得今天聽到的這些事情對他而言,在內心有著巨大沖擊。
聽著這話,文雅瞬間明白過來,這老人應該就是總經理傳聞中那個公司創業時期原始大股東的父親了。聽說,當年董事長負責業務,他就負責資金,一個主外一個主內將華資一步步做大做強後,考慮到一條船上不能有兩個船長,而主動提出離開公司的運營退居到鄉下養老,連每年的股東大會都不曾參加。
“也不是小孩子了。老陳,你家那小子也四十多啦,比著你當年的年紀算,你都該和董事長一起上香港敲鐘了。”有一位同樣滿頭白髮的老人出聲接話。
“是呀,那麼大個人了,自己做什麼不知道嗎。老陳你實心實意了一輩子,處處為著大家,為著公司著想,這麼多年都沒露過面。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也沒人願意把你千里迢迢的請回來,為難你。”最早先說過話的那搭話。
“好啦,要請人情交情,私下去講,這裡是公司,坐在這張桌子上談的就是公事。現在問題擺在這兒,不管是誰的兒子,那也都要解決問題才行。”有年輕一些的中年人接過話頭,言語中已經有些不耐煩。
“就是,還是閒話少說,不要扯些有的沒的。都是關乎大家身家利益的事情,大家大半夜的不回家,不休息,坐在這兒可不是為了聊誰是誰的兒子,誰為公司付出多少。論對公司功績貢獻,既然能坐在這張桌子上的,要麼是本人,要麼就家中長輩父母都對公司有功勞有付出,才有資格。”早先那位年長女士又接回話。
“這話我認同,時間緊,就不要繞圈子,說些沒用的了。一句話,怎麼辦吧。”中年男士看了一眼年長女士,不動聲色地交換眼神。
“還能怎麼辦,報案走司法程式唄,我們是公司又不是山寨土匪,總不能動私刑。”有位一直擰著眉頭思索的股東沉聲發話,環抱起雙臂。
“那不行,一報案,事情就會曝光,別的不說,股票跌停地板上釘釘的事。各位,你們手裡的股份不說打五折,打個六七折是不在話下。更不要說,還有的人想借著收購套現離場。”
“這個時候談收購,價格能保證嗎?”有人看向小孫董。
“不能。公司存在大的隱患和賬務問題,且不說現在還不能推進收購事宜。就算對方依舊願意收購,也只會趁火打劫,不會再有好價格。”小孫董回答。
“聊不收購就最好,原本我就不覺得把公司賣出去是好事。貨資都是我們這些老兄弟老姐妹兒自己一點點辛苦打拼創立的品牌,本來就不應該賣給洋人,讓他們撿現成的寶。”最早發過話的那位滿頭白髮的老伯又接回話。
“劉叔,你說得輕巧,不賣出去當成寶,那前提也要是個寶,值得緊緊抱著。你看看現公司的情況,這還是寶貝嗎,那就是個炸彈吧。哪天炸了,別說還值什麼錢,小心自己都得搭進去半條命。”那位略年輕些的中年人又接過話,也不以為意地環抱起雙臂,顯出幾分不屑。
“小子。你算老幾,來教訓我了。你爸病著來不了,才讓你替著坐一坐,聽聽長輩們說話,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