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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穆炎曦春便勾起一絲淺笑,回去便和父親提議。姝容便提前畢業,成為了樂館這批徒弟中第一位調進嵇氏高等音樂學府本部聲樂系的高階講師,一下子躍過了大師兄和大師姐,自然神清氣爽,將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備課和授課之中,一時間安分了不少。
延稷近來也忙得不可開交。一方面,他在緊盯著姝容的一舉一動,適時加把火,希望藉此良機將師父、師叔、大師兄、大師姐一鍋端了:反正自己幾乎得不到他們的欣賞,只要他們都在,自己就永遠無法出人頭地、成為將才。另一方面,終於想明白的他一直在千方百計聯絡絲諾,試圖向她表明心意。絲諾卻一直杳無音信,直到將近半年後回到樂館才重新開機。
回到樂館一下子收到那麼多資訊令絲諾不禁皺眉。絲諾主動和諸葛稷坦白自己的想法,希望彼此一直保持兄妹情誼。但延稷死纏爛打,彷彿他離開絲諾便不能獨活。察覺不對勁,她開始暗中觀察延稷,待合適的時機讓其清醒些許。
延稷打聽延將回樂館的時間,在其離必經之路佈置了陷阱,算好時間每日黃昏蹲守在附近。該陷阱一旦被他啟動,延將必然會從山路上墜崖而亡。延稷要親眼看著親弟弟延將死亡!絲諾跟蹤察覺異樣,心下大驚!但冷靜的頭腦讓她在第一時間清醒:必須給莎朗傳信叫他們千萬不可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但又必須做得不著痕跡,否則便會令頭腦不遜於她的小師妹迅速起疑。於是在一次電話閒聊後順嘴告訴莎朗樂館近來沒有安排,還是趁機多在戶外散散心最重要,不然以後忙得昏天黑地一定後悔錯失良機。
多少與她有所連繫,絲諾想著,她不僅是在救將兒哥哥和小師妹,還要親自用盡全身解數拯救不復往昔的稷兒哥哥!待她了結了一切之後,方可考慮終身大事。
對於同門幾年的師姐、閨中密友之言,莎朗不疑有他,一心著手計劃治療傑森心病。
絲諾-伊萊亞斯掛下電話後,決定親自去&ldo;那地方&rdo;會會諸葛稷。誰料另一個觀察諸葛稷多日的身影也悄悄跟了上去……
趕到陷阱之處,絲諾施展自由練習芭蕾的絕招,踮腳快步繞到諸葛稷的身後,沒有發出一師聲響。諸葛稷驚訝不已,絲諾直言她依然知曉其害弟毒計,冷言規勸其立即停手。諸葛稷反問絲諾為何早年冰冷無情地撕毀婚約,被指責指腹為婚實乃荒謬連是男是女都不知曉就訂了婚約,實屬對孩子們的未來不負責任。她坦言自己看中了一名男子,比樂館之中任何一名師兄弟都能與之心意相通的男子。既然無意便應當言明,這是她一向的原則‐‐她討厭耽誤自己與旁人的寶貴時間‐‐然而,無論自己如何,她都不能接受諸葛稷做出這種罔顧人倫、有悖法/紀的罪/惡之事。她在隨離婚後的娘親搬往東域之前,自幼在西域和北域的交界地帶和兩個哥哥青梅竹馬一同長大,對於稷哥哥這令人震驚的變化著實傷心。
一聽到同父同母弟弟的名字再次從他人口中說出又與自己比較,諸葛稷徹底崩潰。他的腦海中快速閃現而出:自從父母當年的朋友在幼弟將兒的周歲禮上見過這個終日在父母懷抱中的討厭鬼後,自己的好日子就不復存在了。包括父母在內的所有人都不再關心自己,眼裡心裡懷裡都只有那個孩子;每次聚會,賓客們都發揮&ldo;說文解字&rdo;的能力對著兄弟二人的名諱大做文章‐‐&ldo;稷&rdo;者,乃黍稷;&ldo;將&rdo;者,乃將才。兄為五穀,弟為人才,諸葛將軍果真偏疼弟弟呢!
&ldo;所以我今生今世都要屈居諸葛將之下,做讓他任意踐踏的草芥嗎?憑什麼他就可以成為將才?憑什麼他就可以被爹孃寄予厚望?憑什麼他就可以擁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