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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能有今日,是陸父都沒能想到的。
陸父到了退休的年紀,早將陸氏交給他全權負責。
唯一不變的是,三十八歲的陸總,依舊嚮往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
陸澤的目光不經意落在包間的角落裡,修長的五指握著透明的酒杯,微薄的唇和上挑的眉眼透著一如既往的淡漠和疏離。
身穿緊身衣裙的女人柔軟無骨的掛在面前的男人身上,男人的手指抵在她嬌艷的紅唇邊,含了一口烈酒,以嘴對嘴的方式餵給她,女人明顯被辣得嗆咳不止,面上卻還是表現的很享受,緊抓著男人的襯衫不放。
做這一行的女人,向來都放得開,攀上一個有錢有權的金主,即便跟不了多久,也能從中撈點有價值的,比如,金錢和資源。
若他說這妞不錯,就不愁找不到下家。
說到底都是各取所需,相互利用罷了。
這些個富二代和官二代大多年輕氣盛,迫不及待就把人帶進洗手間。
陸澤淡淡的收回目光。
「澤哥,看上她了?」
說話的人叫蔣灃,和陸澤關係一直不錯,在座的人裡,也只有他敢出言調侃陸澤。
陸澤輕哼一聲,沒說話。
只是那眼神跟語氣都極其敷衍。
在外人看來,說的也是,陸澤怎麼可能看上那種貨色,他家裡的老婆溫柔又大方,長得還漂亮,自從人家結婚後,就收心了。
那官二代動靜太大了些,蔣灃自然看清了他懷裡的女人,長得和年輕時候的周茉極像。
蔣灃默不作聲移到他身邊,坐下來後,長嘆一口氣,「這麼多年了,還沒放下?」
蔣灃可是當年他倆轟轟烈烈愛一場的見證者之一,毫不誇張的說,自此之後,嘗遍煙花柳巷的大海王,栽得徹頭徹尾,一心撲在工作上。
其實他們都算不上正兒八經的正人君子,年輕時候更是混,但蔣灃是真佩服,陸澤沾賭沾酒,卻唯獨不沾黃。
反正在蔣灃的人際圈子裡,沒有哪個富家子弟生活上是乾乾淨淨的,私生活混亂到搞大姑娘肚子,最後老爹老媽出面,拿錢擺平的,跟家常便飯似的。
記得有次,幾個大老闆組織了一場海上遊輪派,陸澤本不感興趣,蔣灃硬拉去的,場面香艷至極,年輕貌美的女人被關在巨大的籠子裡跳脫衣舞,身上掛著號碼牌,正在進行拍賣。
這誰能不心動,蔣灃雖然也結了婚,但太太稍微管松點,他就得出去浪,豪擲十五萬,包了心儀的小美人,在海上共度幾天幾夜的銷魂日子。
拍賣過程中,他早就心猿意馬,期盼夜幕,再看一眼陸澤,彷彿那些人在他眼裡不存在,他專注於欣賞傍晚時分的海面,天空呈現一抹橘黃色的光輝,可再好看,能好看過臺上的脫衣舞。
那時候,是他們剛分手那段時間。
再過半個月,就是娶林家那位的日子。
婚禮那天,陸澤像個活死人一樣,他奶奶身體不行了,身上吊著氧氣出席的婚禮,要不是這樣,蔣灃都怕他真的會丟下林家那位新娘子,跑去找周茉。
後來蔣灃就確定,陸澤是真和他們脫軌了。
他來這種風月場所,純屬是為了碰巧曾經也和他有同樣愛好的女人,也正如他所願,碰到過很多次。
夠他高興很多天。
周茉懷裡次次摟的都是不一樣的鴨,今天的那個鴨,看著剛畢業,白白淨淨,一臉的人畜無害。
她還是那般,一張小貓一樣的臉,化著最濃最艷的妝,歲月在她的臉上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甚至更漂亮了。
拐角處,蔣灃都有點不忍心看了。
周茉抬起那小男生的臉,艷紅的指甲摩挲著他的唇,笑得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