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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娃搖搖頭，猜不出來。
文鰩轉身一變，變成一隻小小飛魚，在空中游來游去，還原當初分別時的樣子。
女娃上前抱著小小飛魚，哭了起來：“泡泡…泡泡，原來是你啊！泡泡…泡泡…我的寵魚，你還活著，太好了！……”
女娃哭得稀里嘩啦，抱著飛魚文鰩，坐在泡泡夢的空中。
她哭累了，停下來說：“可恨那東海，讓我藏身其中，泡泡，我父王、母后近來可好？”
飛魚游出女娃懷裡，搖身變回人身文鰩，坐在女娃身邊空中，高興著說：“已經千年了，你父王已經歸天，人們感恩、愛戴、祭祀他，他在天宮煉藥呢！你母后因你走了，悲傷過度，死後魂沉地府，恐怕早已經再生去了。”
“千年！已經千年啦？父王在天宮？母后沒了？那你怎麼還活著變成人了。”女娃說完，上下摸著文鰩的臉和身體，看看是不是真實的人。
“我有修煉啊！我已經是魚神啦！不容易死啦！”文鰩喜滋滋的回答。
“魚神？魚神？哪…這是哪裡？”女娃指著這個泡泡說。
“這是我造的泡泡夢，真沒想到居然把你喚進來了。”文鰩興奮的回答。
“泡泡夢，喚醒”，原來我還是死了？沒活過來啊？女娃摸著自己的身體，又說：“你看實體的，很真實啊！”
文鰩笑著說：“人在夢裡一樣感覺真實！你不知是夢，我造夢卻知曉呀！”
“那我能不能出去啊？”女娃起身飛到泡泡邊緣摸著說。
文鰩跟了過去說：“不能出去，你只有靈，沒有魂和體，需要修煉”。
“怎麼修煉，吃父王的靈藥嗎？”女娃接著問。
文鰩想了一下說：“你可以進精衛鳥身體修煉；也可以繼續沉睡在雲曦靈魂上，和她一起修煉。”
“雲曦靈魂？雲曦是誰啊？”女娃不解的問？
“雲曦是一個女子，你難道不知自己，如何進了雲曦的靈魂裡嗎？”文鰩疑惑著問。
“不知道啊！當日溺水，靈魂飛了出來。飛回中土的路上，疲憊無力，夜間在林中休息。看見天上一束白光，從天而降射了下來。我走過去一看，便把我靈吸了進去，魂掉了下來。後來又昏過去了，掉在一個村子裡，我靈弱極了，快要散了，看見一個孕婦，就鑽她肚子裡睡過去了”。女娃回憶著說。
文鰩疑惑著問：“那白光是什麼？”
“就是白光啊！”女娃答著。
“那個孕婦應該就是雲曦媽媽。”文鰩猜著。
“那我還在雲曦靈魂裡嗎？她修煉需要多久？我才能出去啊！泡泡…我想去天宮找父王”，女娃低頭不開心的說著。
“修為太低，飛不上天宮，修煉化人，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幾年，幾十年，上百年，都有可能。”文鰩解釋著。
而後，文鰩和女娃又聊起了從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