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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鬱卿輕嘆一聲,她這是平日裡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輕聲哄著,「乖,外面沒有,帶你回家了。」
「不要!就是有!你看旁邊還站著一個壞人呢。」
被迫成為壞人的服務生:「……」
蔣鬱卿只能讓服務生幫忙喊一名代駕,他重新撈起謝望舒,轉去後座,她像一條八爪魚緊緊纏著蔣鬱卿,死死地摟住他的脖頸,被抓的快喘不來氣的蔣鬱卿只能往外扒拉她的小腦袋。
「舒舒,再勒下去,你要守寡了。」
代駕也拉開車門上車,交代完地點以後,他專心扒著謝望舒的手臂,扯下來以後,撈在腿上讓她安生地靠著。
地下車庫的車廂裡只剩下二人,蔣鬱卿貼著她耳邊,不讓她睡覺,咬著她耳尖輕聲問道:「舒舒,剛才喊我什麼?」
「嗯?」酒勁上頭的女孩,眼神迷濛。
「喊聲哥哥。」
「哥哥。」她清脆的聲音在他耳邊滾著,血液衝著一處極速湧去,他唇角滿意的勾起,在她唇邊落下很輕的一吻,還能嗅到酒液的醇香。
「喊聲老公?」
「老公。」
蔣鬱卿徹底滿意了,他扣著謝望舒的後脖頸,熱烈地吻了過去,現在變得十分乖巧的謝望舒也不掙扎,睜著眼睛很好奇地盯著他看。
氣喘吁吁的分開後,他閉上眸子,強壓下躁動,真是給自己自討苦吃。
扯了羽絨服給她裹好,考拉抱式的從地下車庫回了公寓,一直到給她洗漱好,謝望舒都沒再出現各種驚人發言。
只知道睜著眼睛看著。
他洗了一個很長的涼水澡出來,床上的人兒已經睡的十分香甜。
翌日清早,謝望舒揉著昏沉的腦袋從床上醒來,昨夜的記憶再一次變得支離破碎,很好,她斷片了。
靠在床頭處翻看著電子版策劃案的蔣鬱卿聽見身側的聲響,將平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偏眸望過去,「醒了。」
「嗯。」 她休整了一日,身上的痠痛感減輕了很多,除卻有點疼的腦袋和混亂的記憶以外,其餘一切良好。
他挑了挑眉,揉一揉她晨醒炸毛的腦袋,「能起嗎?」
她伸出手晃了晃,表示自己起不來。
「酒量不好就少喝點。」
「嗯…」
他嘖了聲,抬手捏住她耳垂捻了捻,酥麻感傳了半身,「次次聽了像沒聽。」
「……」
又被看透了,好煩!
南城劇場
顧榆看著十分坦然坐在片場殺青結束的顧賀,身體緊緊繃著,她手攥著拳,「賀爺,您今日怎麼有空過來了。」
顧賀把玩著中指那枚玉石戒指,冷笑著看向她,「阿榆,拍戲很開心嗎?清城那邊的事準備什麼時候辦完?」
「賀爺,您看我這也是接近的一種手段,讓他發現我的價值不更好嗎?」
顧賀嘖了聲,沖她招招手,等她靠近時,面色瞬間沉下來,手掌握住她的脖頸,「我從不養閒人,若是辦不了下場你自己知道。」
他伸手拍了拍她那張臉,「正好清城有幾筆生意一直談不攏,阿榆,你這次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
她抖著身體強撐著點頭。
一架飛機深夜落地於清城,蔣鬱卿的手機也在深夜叮咚一聲,李衡將行程傳送過來,「蔣董,顧賀已經到清城了。」
謝望舒撐著他西裝下敞開的胸膛,上面被汗液打濕,她抖著催促道:「有資訊,你快去看。」
他手掌在她滑膩的腰間握著,「不急,先把公主殿下伺候好。」
「不是公主殿下想試的嗎?」
她一時說不出話,確實是她邀請的,那不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