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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城嗎?”
“包括幽南二郡。”徐輯朗聲回答,其餘幾人則面帶猶豫。
劉琰手點桌面慢慢開口:“劉夫人是先夫家姐,陰家保媒過聘,昨日見過家兄,南二郡既是聘禮也是嫁妝。”
其餘幾人不再猶豫,立刻起身作揖:“全憑將軍做主。”
劉琰嗯了聲繼續開口:“在坐都是自己人我有話直說,閻柔騎兵在哪裡?”
幾人面面相覷,還是都官焦觸苦著臉出聲:“不知道。”
“五阮關守將是誰?”劉琰沒有意外繼續詢問。
五阮關扼守在涿郡西側,是上谷和代郡兩個方向進入涿郡的必經之路,劉琰判斷閻柔應該隱蔽在淶水北岸某個地方,距離五阮關一定不遠,到了約定時間快速突襲五阮關,而後騎兵一天內就能到殺新城縣,徹底切斷幽南二郡與冀州的聯絡。
涿郡太守張楠猶豫半響:“主公與郡內大族協議自治,五阮關守將是誰州里並不知曉。”
韓珩發覺劉琰面色不善趕緊補充:“賦稅一分不少,大事都由州里做主。”
這事真不能怪韓珩他們,本地大族能允許你來,你就應該知趣讓渡利益,地方軍閥就是實力大些的豪族而已,中央都知道皇權不下縣,亂世中除了相互妥協也沒有其他選擇。
遺憾的是袁熙初始實力太弱,想在幽州站住腳必須先經過這個階段,等到自己壯大後再一點點收攏權力。
劉琰搖頭無奈苦笑:“還能有什麼大事,罷了,賦稅還餘多少?”
治中霍奴立刻遞上賬冊,首先能夠確定這本是真賬。
司徒幕府等於是全國的財政部,審計部,統計部,監察部,組織部合一的機構,黃閣在其中扮演最後稽核的角色。
和地方上的工作相比,那裡的資料量簡直可以用喪心病狂來形容,劉琰再怎樣偷奸耍滑,也避免不了長時間浸潤其中。
楊修是這個時代頂級的精英人才,既認真又負責,事無鉅細教不明白不算完,和這種人一起長時間高強度工作,相當於剛入學就有個博士後高材生一對一輔導。
這還不算完,司徒幕府也有假賬,那規模稱得上是全國性的,劉琰作為少數幾個趙溫信的過的人不做也得做。
這等於要求限時完成巨量的清北題海,還必須滿分不能出錯,順利透過地獄般的難度考驗,再看幾個縣的賬目簡直小菜一碟。
劉琰越看越震驚,幽州賦稅收支一清二楚,這些人沒吃空餉,沒貪汙腐敗,迎接自己的真是州里全部的官員。
州里窮的都快尿血了,徐輯還是拿出最後幾匹絹布充門面,錢全花在老百姓身上了,建學校蓋醫舍,修道路建糧倉,裁撤官員降低福利,有餘糧就賑濟流民,還年年都免人丁稅。
要命的是韓珩不招新兵擴張軍力,不攤派徭役修繕城牆,省下錢築堤壩開新渠,劉琰暗罵一聲他媽的狗東西,這些事是亂世該乾的嗎!你這是拿我的錢,給別人做嫁衣啊。
劉琰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咬著牙對韓珩開口:“以修繕道路的名義攤派秋稅。”
張楠有些不明所以:“可是,從來沒加過稅,再說道路很好不用修繕。”
劉琰眉毛一挑:“門口那路能說好嗎?顛的本侯在車裡都蹦起來了!”
“官道老百姓又不常走,就是個門面於民生無益,破敗些無妨。”
張楠還沒反應過來仍舊爭辯,可把劉琰氣的夠嗆,一拍桌面站起來,到底還是強壓下火氣緩緩坐下,用盡量平和的語氣解釋。
“足下認識不夠全面,面子工程的重要性在於,能樹立政府的威嚴,增強百姓的自豪感和認同感,這可是攸關執政信用的大事情。”
“路要年年修繕,民生工程重要的在於要使百姓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