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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詩繼續道:“雖然只是簡單說幾句家鄉話,可對於我這種淪落在外的人,難得能找到一個可以相互傾訴思鄉之情的人。在這裡的不易和委屈,也都一股腦地說給他聽,他都能懂!說著,說著,我那日就忍不住在他肩頭哭了起來。”
這詩詩姑娘眼圈又紅了,石水鳳急忙又叫翠縷去拿幾塊帕子來,遞給詩詩。
詩詩擦著淚,繼續道:“說也奇怪,自那日賴旺兒走後,我便日日盼著他能常來看我。可是賴旺兒沒錢,又不能總是白來,我後來就偷偷拿自己的體己錢給他,好方便他來我這裡見面。”
聽到這,石水鳳忍不住瞪大眼睛,想不到賴旺兒那個驢糞蛋兒一樣的臭脾氣,還能有詩詩這樣美嬌娘倒貼著為他買單。
“詩詩姑娘,對賴旺兒真是掏心掏肺的好。”
詩詩臉頰泛起紅霞,“是我太想見到他了。”
蕭暮雲咳了咳繼續問:“難道姑娘就不怕被那位包養你的恩客發現嗎?
詩詩姑娘忙得使勁搖搖,瞪大了眼睛,急忙道:“怕!當然怕!不過,不過這種違規的事情,只要不大張旗鼓,媽媽只管收銀子,一般不會制止,但若是妓子自己沒遮掩好的,媽媽肯定會重重責罰,妓子的下場通常都很慘。我和賴旺兒一直都很小心,每次都是派自己的婢子小桃去偷偷給賴旺兒帶去銀兩,他自然就知道,我的那位恩客不在晚香樓。”
石水鳳幾分不信,探究問道:“那若是,你那恩客突然過來,撞上賴旺兒,豈不是天塌下來?姑娘如此冒險,到底值不值?你就不怕賴旺兒因此喪命?”
詩詩姑娘臉色白了下:“確實有那麼兩次非常驚險,不過,幸好賴旺兒跑得及時,有驚無險罷了。那之後我勸過賴旺兒莫要心急著見面,可那會兒,我與他都在興頭上,又豈能忍得住不見面呢?不過有段時間,他確實很忙。”
蕭暮雲垂眸:“詩詩姑娘,你的這位恩客哪裡人?做什麼營生?多長時間來一次?”
詩詩想了想:“說來也奇怪,別的姐妹的恩客,來得勤的每天都在,來得不算勤的也會隔三差五地來,只有我的這位恩客十分古怪,十天半個月才來那麼一次,而且不是每次都需要我伺候。”
這確實古怪。
詩詩姑娘在這“晚香樓”是排得上號的妓子,要包養她肯定花費不少,畢竟妓子被包養後,按規矩是不准許再接外客的。
這包養詩詩的恩客,花了錢,卻不來嫖,即便來了,對詩詩也不十分的上心,做這種賠錢的傻事,似乎不太符合邏輯。
這麼“不好色”的恩客,還真是耐人尋味。
除非。。。。。。
石水鳳與蕭暮雲對視了一眼,看來兩人都想到一處去了。
只聽詩詩繼續說:“這位恩客姓李,說是從衢城來的,但他的口音卻並不像我們大齊人。奴家猜測,他恐怕來自某個海上小國,倒很像萊國、闕國、笠國一類的混淆口音,具體是哪一國,我也聽不清楚。至於他做什麼營生嘛,李老闆只說他經商到處走,我記得有次,李老爺跟他的僕人說什麼‘漁船’、‘貨物’之類的。但他的事情,不會跟我說,我也從不敢問。”
蕭暮雲清了清嗓子,問道:“李老爺每次來,還喜歡做什麼?”
詩詩姑娘若有所思道:“捕頭爺,這裡是青樓,來這裡自然是為了玩樂。但這位李老闆很是與眾不同。比起那些彈琴、唱曲的玩意,他更喜歡讓奴家給他按摩。”
石水鳳愣了下。“按摩?就只是按摩?”
蕭暮雲無語地抿了抿嘴角。偷偷瞥了石水鳳一眼。
詩詩姑娘重重地點頭:“對!就是正常的按摩,從頭按到腳。這位李老闆每次來都好像挺疲憊的,一來,就寬衣解帶洗個澡,然後就讓我給他全身都按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