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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翮雙手鬆松地插著兜,折回門口,“處理完了,回家。”
連梓掃了眼他剛才去的方向,正巧對上兩道視線。
一男一女正往他們的方向看,目光炯炯,且熾熱。
是剛才收下游戲幣的那對情侶。
她抬眸看向柏翮,“你跟人家說什麼了?怎麼一直看這邊?”
柏翮挑眉,唇角勾著抹玩味的弧度,“可能是你太漂亮了?”
他這人真挺神奇,什麼好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總帶點陰陽怪氣。
“我真謝謝你。”
連梓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扯唇道謝過後轉頭追上江知渺。
柔軟的髮絲隨著跑步的動作躍起好看的弧度,白熾燈的光流瀉下來,揚出一層淡淡的光圈。
女生正側著頭和江知渺聊天,優越的下顎線條和秀頎的頸部就這麼落進柏翮眼裡。
和剛才跳舞的樣子有那麼一瞬的重疊。
柏翮提起步子跟上前面的幾人,斂睫收回視線。
那句「你太漂亮了」,不是假話。
幾天的好日子一轉眼就過去,收假第一天就重排了座位。
季遠這次超常發揮,考了個第三,本以為能跟柏翮同桌,但沒想到他男神被他女神給選走了,他只好忍痛選了小賈,坐在他男神女神的前排。
江知渺和陸瑤坐了同桌,在季遠小賈的正前面。
曲夢曼還是選了徐皓,沒啥別的理由,這貨桌洞裡天天都有好吃的,光這一點就值了。
柏翮還是毫無懸念的第一,懶得動地兒,索性還選了原來的座位。
考試前的臨時抱佛腳挺奏效,英語破天荒的及格了,只是那答得像狗屎一樣的完型填空被周圍一圈人肆無忌憚地嘲笑。
他理解的是一個被車創了的鰥夫努力做康復訓練最終在病房追求到寡婦病友的故事。
事實上是一個殘障人士透過後天努力克服障礙在殘奧會上摘金的故事。
曲夢曼掃了眼他那紅了一片的答題紙,揶揄他,“柏翮,雲老師改你這卷子的時候挺費筆吧?”
江知渺剛笑完一波,眼淚還沒擦乾淨,又笑得仰在了陸瑤身上。
褚珏也是一下課就從六班趕來嘲笑,“考個試還滿腦子情情愛愛的。”
陸瑤操著那副小甜嗓跟著補刀:“我就說人不能太戀愛腦吧?”
小賈笑得物種都快變了,“哥,你戀愛腦啊?”
周宜高呼一嗓子,“傳下去!翮哥是戀愛腦!”
旺仔:“得令!”
柏翮快被這幫人鬧得沒脾氣了,笑罵了句傻逼,偏眸掃了眼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說話的連梓。
她才是始作俑者。
上課的時候雲祁讓她講完型,她故意拿了柏翮的那張卷子放在投屏底下。
他揚唇輕嗤,“你壞透了。”
連梓笑盈盈地接住他的視線,“彼此彼此。”
誰叫他生物課上硬要提起她之前開玩笑問他“植物人會不會光合作用”這事兒。
被朋友環繞,連梓也放開了不少,真實性格暴露出來,曲夢曼也終於信了她是個e人。
最後一節晚自習,憋了一整天的小賈帶著運動會的訊息衝上講臺,招呼大家報名。
一中的運動會照例選在一週後的校慶當天,專案比連梓在山城那邊的學校要多一些。
甚至還有25米手槍射擊,但因為場地問題,改成了20米。
小賈那邊說是招呼大家報名,不如說是知會。
“旺仔,跳遠沒問題吧?”
“周宜,男子100米沒問題吧?”
“季遠,標槍,鉛球,實心球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