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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2月12日
老舊的廚房裡,看著像歸置料草的凸出的擋牆,頂多就1米多高,當我站上去了,就下不來了,因為太高了,感覺有9米高,如果跳下來我就死定了。於是站在發黑的牆面的灰塵上想辦法,無論如何不敢跳下來,於是等人來救。
很多村民排隊在操場上準備去抓鬼,我這一隊全是婦女,一個個穿得像苗族的那種銀飾樣式的琳琅滿目。我想我怎麼在婦女隊當頭頭,於是我低頭看向我自己的身上,衣服錯了,不是苗族的那種樣式,而是牛仔褲,還光著腳,我總得有雙鞋吧,哪怕拖鞋,還沒來得及要去換,大隊已經開拔。大家走得很快,我作為隊伍的頭,也跟著其他隊走起來。各種隊伍縱橫。我跟上前面的隊伍,拐角處,我穿過一顆松樹邊,隊伍第二位置的人原本跟著前一支隊伍,看了我一下,感覺她能知道拐個彎也能繼續跟上,於是又跟在我後面了。我隊伍都帶錯了,於是找到這個藉口,回去穿拖鞋了。
當我離開隊伍回到村裡,一片漆黑,不是夜晚的黑,是完全的黑,沒有燈光沒有月亮星星,沒有任何物體輪廓的黑。於是我就按照自己平常的步子走著。走著走著我就昏掉了。
這一家有人過世了,我不認識逝者但是好像卻很親,很多親人都在幫忙,我也不認識這些親人。我也幫不上什麼忙,於是我就跪在堂屋裡焚紙,漸漸的都燒了一堆的灰,進進出出很多人,我也不管,我就這麼跪著。大舅罵我說假惺惺的做給誰看!他氣呼呼的因為我沒有去賀他九十大壽吧。我是那種六親緣淺之人。
感覺自己醒過來了,剛才做了很長很亂的夢,正喝著熱湯,一口接著一口停不下來,像鬼一樣的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