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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族,北元合上,流深居。
環形扇門,幽幽綠竹,小橋流水,桃花鱖魚,一襲大紅華裳的男子憑欄站於桃花之下,手中端著魚食盤,有一下沒一下的將盤中的魚食投入清湖之中,只見湖中的魚兒紛紛探頭,爭相搶食,吃的好不歡快。
“主子,有客來訪。”正當那紅衣華裳男子又準備往清湖中投下魚食之時,一青衫男子從環形扇門入了院中,行至那紅衣華裳男子後方,拱手行禮道。
“不見。”並未回首看那青衫男子,紅衣華裳男子開口,語氣談不上冰冷,甚至還透著幾分跳脫,但是他的威嚴並未因此而少個一絲半點。
“是。”青衫男子回道,朝紅衣華裳男子又拱手行了禮,這才退下。
青衫男子名為知行,是那紅衣華裳男子的影衛,他自幼便被教導,主子便是他畢生的使命,無論主子要他做什麼,他必然聽之任之,不會違抗。
知行退下之後,那紅衣華裳的男子這才回首,朝知行離開的方向看了過去,臉上生了幾分無奈之色。這男子容貌生的極好,眉眼皆有風情,像極了他這滿園開得正盛的桃花,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不過這男子雖說生是生得陰柔了些,但也並不失男子氣韻。相反的,還因為他氣度,讓人一眼便會覺得這人身份不同凡響,必然是人上之人。
“釋鈺公子,爺說不見。”知行看著坐於客廳之中的釋鈺開口道,雖然釋鈺公子和主子交好,但主子既然說不見,那他自然不會放行。
“你可有同噬情說是我來見他?”放下手中茶杯,釋鈺淡淡道。
噬情這影衛還真是數十年如一日,對於噬情的事情便是面面俱到,細緻至極,噬情說什麼便是什麼。但若是不是噬情本人之事,他的腦袋便不大靈光了,連傳個話都傳不好。
“這”釋鈺的話讓知行一愣,他確實是沒有同主子說,是釋鈺公子來訪。他主子素來和釋鈺公子交好,他還略有奇怪為何主子此番卻說不見釋鈺公子,原來是他並未同主子說明來訪之人是誰,“釋鈺公子稍等片刻,知行這便再去詢問主子的意思。”
說罷,知行朝釋鈺和幡幽行了一禮,這才又去找他的主子。
釋鈺對知行這樣的行為已是見怪不怪,倒是幡幽覺得有趣,差點便要笑出聲來,只不過被釋鈺警告的看了一眼,幡幽不得不把他的笑意憋在了心裡。
世間木訥之人不知凡幾,因為相由心生,若是此人木訥單看外貌也能知個一二,可剛剛這個通傳之人生得剛毅冷硬,並不缺處事果決之風,為何在這種小事上便這般的智商不夠呢?
“少主,幡幽不明,為何我們不回妖族,卻要先來靈族?”幡幽忽而問道,這一路之上,釋鈺似乎都是心緒不佳,所以他也不好開口問釋鈺,只得憋著想問的話,老老實實跟在釋鈺身後。
現下,趁著釋鈺心緒似乎好了那麼些,他自然是要開口問一問的。
“就這般回妖族,你覺得我們會有幾分勝算?又會有幾分活路?”釋鈺道,抬眼看向幡幽。這一路之上幡幽一直都想問他此事,他雖知曉,但若幡幽不問他,他便也不會主動開口同幡幽說什麼。
“少主說的是。”幡幽回道,習慣性地搖了搖頭。
他又被懟了,早知道他就不問了,反正知道了緣由,他也想不出什麼應對之法,還白白被少主懟。其實從丘陵出來之後,少主雖然不怎麼同他說妖族之事,但他並不是一個只會等待之人,所以一路之上他旁敲側聽,也對妖族現下情況也知道了個七七八八。
只是可惜他離開妖族時日太久,現在能做的委實有限,即便他再有心,目前也幫不上多大忙。
還有一點就是,雖然釋鈺心緒確實好了一點,但是幡幽覺得釋鈺因為花箋的緣故,對他的不滿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