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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東境有渢東百家樓,與之相對而立的則是西壤湫西元一閣。
與百家樓不同的是元一閣在眾人口中並非良善之地,雖不良善,但若說說是那裡是虎狼之地,煉獄之所又似乎太過了。
傳聞中元一閣的閣主雌雄同體,性情乖張,暴戾無常,殺人不眨眼,可有時卻偏又悲天憫人,但行好事,行之正道。
是是非非,真真假假,無人知其到底如何。
不過有一點則是整個西壤甚至是整個九州都且知道的,那便是元一閣的閣主寒為清鍾愛美人,環肥燕瘦,他皆鍾愛。
但凡有人有求於他,必要先獻上美人,寒為清對獻上的美人滿意了,再談其他條件和事宜。
元一閣,奼紫居。
大紅喜床上的傾城女子長睫微微顫動,雙唇緊閉,顯露出她的不不適。白嫩的面板在燭光之下透出誘人的淡粉之色,長髮未飾珠玉,幾縷髮絲落於肩頭,又添幾絲嫵媚。身著用金絲繡著大朵牡丹的紅袍,腰間繫了同色的腰帶,顯得腰肢盈盈一握。
須臾,女子微微睜眼,環視四周,星眸中盡是茫然之色,可隨即又清明瞭起來。
看樣子,她該是遇上麻煩了罷,這麻煩似乎還不小,花箋在心中默唸道。
剛醒來那一會兒,她本是不打算離開瞑焱寒地,打算就在那自生自滅罷了,可腦海中忽而出現了她應諾了青空之事,還有弄潮同她說的那些話,花箋到底還是改變了主意。
她向來守諾,也不是不負責任之人,而且她似乎還透過她神識的某處見到了釋鈺為她墜下天梯,還帶她出了寒淵之地。
雖說釋鈺違背了她本來的意願,但那他到底也是出於好意,總歸也不是所有人都盼著用她換取東西,總歸有人把她的命看的比自己的還要重要。現下她既然活了,那麼在她‘自生自滅’之前,總是要見一見釋鈺,同他道一聲謝謝,也同他說一聲對不住的。
否則,就算她死了,她估計也不會安生的吧。
於是她終歸還是踏出了瞑焱寒地可誰曾想,不過才出了兩步,她便被人擄來了西壤,擄她來的人還枉顧她的意思,讓人強行給她套上這大紅衣裳,送來了此處。
擄她的人,從他們的談話和修煉的術法來看,應該是隱宗之人。隱宗的宗主是隱行,她們也曾打過照面,她對隱行的印象也不算差。本想著隱宗的人擄她過來大約是是誤會,要不了多久隱行會前來放她離開,可日過去,花箋等來的不是隱行,而是隱行早已被剔除宗主之位流放其外,隱宗的現任宗主是隱鉞的訊息。
花箋對隱鉞的印象是不大好的,但隱宗好歹也是自詡名門正派,曾也派過弟子去黎山以及青雲聶氏求學,即便宗主在不是個東西,也不該卻做起了擄人這樣的勾當。
她才沉睡了多久,這隱宗怎麼就成了這個德行,還真是世風日下啊。
越想花箋心中越不愉悅,可不愉悅歸不愉悅,畢竟現在的她對此也莫可奈何,還真想念叱吒風雲之時。
只是啊,回不去那時候了。
既然莫可奈何,花箋也不想做那些無謂之事,於是便被隱宗之人送來了元一閣,用她來求寒為清光大隱宗。
一個宗派或是山門的光大,不應該是整個宗派和山門共同努力的結果麼?怎麼到他們眼中就變了味呢?
屋外風聲大作,吹得屋內的燭火左右搖擺,花箋準備起身,忽而一道人影便就著床邊坐了下來。
來人身著半黑半白的衣裳,臉上帶著一半雕琢著凰羽的金絲面具,從那顯露出來的半邊臉看來,這個男人也算是生的秀逸的。
他伸出手,企圖有手指勾住花箋的下巴,但被花箋一掌拍了開去。
那人也不惱怒,他看著花箋笑了笑開口道:“這隱宗還真是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