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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時在外面按門鈴的,肯定就是席廉本人。
席錚戲謔勾唇,烏眸帶著輕弄,「這就怕啦?」
鄒晴是怕了。
那天在車裡接電話,他折騰在自己身上那些招數她可沒忘。
要是真被席廉撞見了什麼,鄒家肯定不會放過她和她媽媽。
她瞬間紅了眼,那些閃著碎光的求饒佔據了她嬌媚的水眸,小手緊緊拽住席錚的衣角,求他。
她還發著燒,整張小臉發熱得紅撲撲的,唇色也比往常鮮紅了一個度。
穿著長袖寬鬆素色的睡裙,散在枕頭邊上的烏髮更襯托出她破碎的楚楚可憐,精美的鎖骨凹陷處漂亮的溝痕。
席錚注視著她,透不出情緒的烏眸倒是暗了幾分。
門鈴響了幾下後,得不到屋裡的回應便蕭然地安靜下來。
但很快,放在床頭夜燈旁的手機,又清脆的響了起來。
鄒晴呼吸一窒,側目去看時,手機很快就被席錚把玩到了手上,鄒晴緊繃著神經盯著他。
席錚輕壓下冷峻的眉骨,從那熒幕上淡淡的掃過一樣,嘴裡輕吐出兩個字:「席廉。」
「還給我。」
鄒晴沒有搶,聲音也是怯怯的,人像被封印在床榻上一樣,動都沒力氣可動。
她此刻不敢激怒席錚,只能靜靜地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終於,席錚在席廉打來第二個電話的時候,開了口:「接吧,不接,他可能會讓保鏢衝上來。」
聽到這,鄒晴緊張著神情想要去拿手機,席錚也沒有為難的給了她。
可就在她接通席廉電話的那一刻,手機從她酸軟無力的指尖裡滑落到地板上。
席錚壓到她身上,暴戾地將她的睡裙扯掉後吻她。
鄒晴反應不過來的瞬間,人已被進攻得無力抵擋。
席廉的話在聽筒那邊小聲的傳來:「鄒晴你在聽嗎?這麼晚,怎麼不在家?」
鄒晴清醒地聽著席廉的話,嘴卻被人狠狠地堵住。
席錚故意卷著她的舌尖,手在她最敏感的位置肆意亂為,故意激弄她。
有過上次經歷,在席錚移開雙唇的時候,鄒晴下意識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忍住被逼難耐的聲線。
鄒晴空洞無光的水眸祈求著,席廉沒有聽見任何不妥的聲音,她沒想席錚會故伎重演。
她越隱忍,席錚越瘋狂。
他是小氣的,他不能容忍屬於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這般惦記著。
他喘著曖昧的氣息貼在她潮紅的耳根處,玉骨滾燙的指尖,刻意嘲弄的從她的鎖骨,一路輕撫而下到她高聳柔嫩的軟肉處。
用著僅有兩人能聽見的喉音,邊說邊含吻著她的耳垂,繾綣纏綿,「說話呀,不說話,他會隨時上來的,想他看到我們現在這副樣子嗎?」
「嗯?」
蝕骨的酥麻支配著鄒晴發脹發酸的身體,她被迫後仰著頭顱陷進枕頭裡,淚水浸濕了她的發稍,落入枕心。
「要不要我幫你?」
席錚低笑著,笑聲裡充斥著令人心寒的戲謔。
可剛才的他明明不是這樣的。
他面對發燒的她,是溫柔至極,為何,一瞬之間,人就不一樣了。
而席廉的話還在傳來,「鄒晴,怎麼啦?你在嗎?」
鄒晴聽得出席廉等不到她回應的著急。
鄒晴閉了閉眸,努力調整著自己慌亂的氣息,忍受著身上,一陣又一陣席錚頑劣襲來的濕吻。
咬著手指絮絮地說了聲:「我…沒事,席…廉哥。」
她還是不受控的帶著令人心疼的哭腔溢位,這讓身上的席錚更發狠似的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