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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普通官員調動,是臣想從工部調人去淮西,沛郡王這兩年沿海剿匪,此刻缺船缺器械,臣想,抽調工部侍郎盧弦入淮西,幫助沛君王監造軍械,完善東海軍務。”

鄭西元的臉色變了變,沒有做聲。

趙金玉和渠國公卻一道看了過來,表情各異。反倒是盧弦,聽聞趙正要調他去淮西,臉上卻並沒有波瀾,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聖人。

自從翔鸞閣長安總領被取締之後,趙正曾和聖人提過一嘴,作為長安總領曾經的執事,盧弦如今確實尷尬。劍南的懷國公是不理朝事,他暴露在眾人視線中,但依然可以做個逍遙王。但盧弦不一般,他是安郡王插在長安的一顆眼線。聖人雖然知道這件事,但聖人不一定會保住他的小命,盧弦已經暴露,長安總領也灰飛煙滅,但他的下場和懷國公可能是南轅北轍。隨便一個理由,就能被鄭西元捏死。

他得走。

趙正想來想去,原本河隴是他最好的歸宿,但河隴正在打仗,他去了並幫不上什麼忙,反倒是他去了淮西,能帶著公孫大娘、王巧巧、高雲婷她們重操舊業,盯死營州。

鄭西元沒想到趙正奏了三件大事,第四件卻是為了一個小小的盧弦,心中一想,悟了!這是著了趙正的道了。

這傢伙說什麼要抽康陸的儲備軍糧,要和室韋開戰,甚至要扶正趙吉利的身份,都是扯淡。他其實想要的,可能並不是前邊那三件看似荒唐的提議,而是最後為了調盧弦去淮西打的幌子,於是就先揚後抑。於情於理,這朝堂上總不能全給否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至少得讓他辦成一兩件。

就算看趙正的面子,鄭西元也料到聖人必定會答應,想反對,卻發現已經是沒什麼可反對的了。沛郡王剿匪是真,缺船缺器械也是真,水面上作戰缺乏軍械,恰好又與工部對口,完全沒有反對的理由。

興慶帝也不料趙正今日說了這許多,最後卻是這麼一件小事,仔細想來,一定是趙元良要為盧弦尋個出處,河隴與沛郡王並沒有什麼牽絆,要說趙正與沛郡王,只有開樂公主趙瑤琳有那麼一層關係,不至於有什麼勾連。於是順水推舟,當即應允,著中書擬製,外放盧弦去往淮西。

盧弦雖然不願意離開長安,但趙正為他考慮,此等情分必是沒齒難忘。他朝趙正鞠了一躬,便就退朝而去。

,!

再往下,趙正便一句話也再未說過,恢復了往日在朝堂上的沉默,任憑渠國公與鄭國公雙方唇槍舌戰。

直等散了朝來,顧不得儀態,聖人尚未走遠,便一頭跑出了殿外,不管身後趙金玉的呼喊,踢踏著朝靴就往宮門外趕。路上遇見等了他許久的郭霍,也不給他開口的機會,邊跑邊高聲道:“今日不坐班了,傳下去,左司放假三日,若有其他要緊事宜,成達,還請騎馬來我良緇面談!”

郭霍端著手一臉茫然,十幾日未見趙相,左司還有一堆公文要處置,怎一見面就如此這般?

身後朝臣們面面相覷,他們何時見過左司趙相如此失態。卻聽渠國公道:“這是要回家抱媳婦了……”

許青早早地等在了門外,見了趙正笑得臉上肥肉都顫動了起來,“侯爺!”

“回家,回家!”趙正竄上了馬車,催促道。

許青是傻,但是趕車的功夫卻不低,馬鞭子一揚,便拖著馬車在朱雀大街上暢行。“蒼宣侯府”的燈籠扎眼,路邊行人無不退避,出了城門藉著官道轉向良緇,幾十里路卻是讓趙正度日如年。等到了渭水河邊,遙遙望見冬日太陽之下,離著三四里的土隴之上,三個女子搭眉遠眺,已是望眼欲穿。

等到了近前,達念已是認出了莊上的馬車,驚喜叫了一聲“元郎”,便就迎上前來,周盈矜持,只是微笑,春兒卻是跟著達念,撲向了從馬車上下來的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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