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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三小隻的群最近活躍了起來。
自打飛姐上次出了事,群裡便不大有人說話,這次還是順樂主動問了句:
【京城還有人麼?】
是飛姐回的:【姑奶奶在呢】
那股熟悉的勁兒,讓人看得恍若隔世。
休養了這麼長一段時間,她和順樂百般轟炸飛姐始終是那副鬱鬱不得志的樣子,微博內容也始終有籠罩著一股淡淡的憂鬱,整個人喪到極點。
是幸得程硯安的教誨警醒,她清楚自己的能力的確有限,甚至情緒也的確會受到飛姐的影響,所以後來即使看見飛姐再頹廢,她也不敢再多管。
能鼓勵便鼓勵,只是不敢再多幹涉。
怕自己幫不了,還將自己栽了進去。
這種無奈的擔憂持續了很長時間,斷斷續續的,時不時便會磨得人嘆惋感慨。
如今飛姐回這麼一句,倒是終於顯出一絲昔日的神氣。她知道飛姐現在還在吃藥治療,可到底是控制得不錯,她不用擔心飛姐再有發病上天台的事。
順樂:【你終於活過來了!】
順樂:【啊臭原飛你這隻豬!】
接著便是飛姐發來一張片場的照片,說正在拍某導演的新電影,是婁銀介紹過去的。
再後面的內容她便沒有來得及再看,一個電話就這麼突兀地打了進來。
看清楚那一排號碼後,她磨蹭了許久,遲遲沒接。
這個號碼她再熟悉不過。
亮起來的螢幕熄了下去,片刻後,又再次不依不饒地亮起。
鈴聲響在房間裡,她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接起來。
剛接通,鬱岑熟悉的聲音便傳過來:「澤澤?」
蘭澤玩著被子邊緣的流蘇,冷淡地回應:「什麼事?」
「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挺好。」
回完後她還特別認真地想了想,是真的挺好,和飛姐順樂,和蘭理於舒然,和程硯安程百石。
好到都快忘記了自己曾經有過這麼一個人。
樓下是於舒然在逗貓的聲音,哲哲細軟的喵喵聲伴著於舒然和趙姨的笑聲傳來,她心癢好奇,想下樓湊個熱鬧。
於是對待這通電話的態度也不由急切起來:「你有什麼事嗎?」
「你一定要對我這麼生疏嗎?」
他的語氣彷彿她才是個最絕情最自私的人,蘭澤是守著教養才沒直接結束通話他的通話,深呼一口氣,慢慢地反問道:「不然呢?」
鬱岑自嘲地笑了笑:「你這一次,倒是有骨氣。」
蘭澤冷著不願反駁他。
兩個人以前也不是沒有吵過架,她是個憋不住的直白性子,從小受蘭理的影響,最是講究關係不對了就要及時解決,所以那些小女生心性在冷戰中常常堅持不了幾天,便會繳械投降,就連兩個人吵架最兇的時候,也是她主動求和化解。
那時候,她只是覺得既然沒分手,那便得解決問題,不然兩個人各自硬著背脊誰也不讓誰,挺沒意思。
同理,若是分了手,那此人的喜怒哀樂全都與她無關,她更沒必要回頭再求和。
鬱岑卻還以為她是賭氣,耍小性子。
見她仍然不搭理自己,鬱岑嘆了一口氣,終於坦言這次通話的目的。
「今年過年,我與錦笙已經定了婚期,今年就會完婚,澤澤……我只是很捨不得你。」
蘭澤靜默著沒吭聲。
她以為自己會如上次一般難過。
可是很奇怪,恰恰相反,她心中毫無波瀾,哪怕是一絲起伏都不曾有。
若真要算,也大可用飛姐和順樂的那句話來總結——
【這對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