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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種時候不該出聲,她在意的男子到這裡有事要辦,自己只能靜心等候。
當晚,又是一番顛龍倒鳳的折騰。第二日,第三日也是。到了第四日,血王看孔京被折騰得差不多了,才依依不捨地放過他。休息時分,孔京無聊,開口說起前幾日遇到的奇事,地上是如何憑空出現個地洞,自己又是如何想下去,如何被眾人阻攔。
血王在枕邊越聽越不耐煩,忍不住打斷道,“什麼狗屁!你是帶把的男人吧?!”孔京斜眼望著血王那傲人的雙峰,支吾道,“那又如何?”血王道,“要下就下,要死就死,男人廢話那麼多幹啥!”接著,血王又道,“誰阻攔,一刀砍了便是。對了,你帶來那丫頭,本王為你動手。”
孔京連忙阻止道,“別!人家還是黃花閨女,留有大用。”血王望著他,一臉不解,似乎在說,你小子帶個閨女來侍寢,又不動手,究竟想啥?孔京也不知道如何解釋,他同公主的關係,乾脆轉身將血王攬入懷,深深一吻將這女人嘴堵上。
到了第五天,血王如約放孔京回去。孔京這才見到等候多日的公主,這傢伙在附近屋裡關了五天,言語中竟然有點畏縮。“你,你這幾天扔下本宮,幹什麼去了?”
“滾床單去了。”孔京隨口道,望著公主的眼神似乎挑釁道,怎麼,你也想一起來?公主不傻,雖然不知道“滾床單”是什麼,但從孔京身上的女子氣息,她也都隱約猜到,孔京這些天都幹嘛去了。
她忽然有點惱火,這男人竟然扔下她,跑去同別人相好!在這男人眼中,自己還不及那個戴著古怪面具,怪模怪樣的夷人麼?唉,都怪自己沒名分,連說教的資格都沒有。想到這,自己也不知道為啥,竟然期望起一個名分來,同一個反賊匪首,山大王的名分。
正是:
妾問郎去何所為,郎答關妾什麼事
恰似啞巴吃黃連,有苦只恨說不出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就在這時,距離這裡數千裡外的京城大興宮裡,皇上正對著信使大發雷霆。“豫州那些飯桶!朕的女兒都失蹤一月多了,還尋不到麼?”
信使哆嗦著報道,“稟陛下,齊州刺史來報,上月在濟南府見過南陽公主。”皇上還沒開口,旁邊的蕭皇后就道,“濟南府?她上那做什麼?”
信使又報,“齊州刺史報,公主似乎跟個叫孔京的人出了城,去向不明。”
孔京?孔京是誰?皇上疑惑地望向蕭皇后,皇后也是搖頭。他於是怒道,“查!命齊州刺史,查不到這個孔京,提頭來見!”
在他身邊,蕭皇后皺眉琢磨。孔京?這名字她有點印象,似乎是北平王討伐的那個豫州匪首。只是,前不久,北平王不是來報說,匪首已經死了麼?怎麼會出現在千里之外的濟南府,還帶著她的大女兒?
蕭皇后想不明白,她只知道,女兒少不更事,怕是被歹人誘拐。果真如此的話,那她很有必要,動用手頭的另一枚棋子,為了救回女兒。
鏡頭回到瓦崗山上,孔京帶著公主回到寨裡,感覺單雄信在他離開的日子裡,把這裡管理得井井有條,心裡對這個哥哥,又敬重了幾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如此,自己就可以安心地下洞去了。
單雄信不知道孔京這幾日幹了什麼,但他對於孔京的信任,還是有幾分感動的。論武功,他未必是這裡最高的。但論人望,這裡還真沒人高過他。然而,他信得過別人,跟別人信得過他,又是兩回事。他隱隱感覺,孔京這次回來後,有點不一樣了。
孔京似乎鐵了心,開口就對眾人說,“我意已決,誰願跟我同我下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