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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放下,轉頭又衝崔日過去。
崔日連退兩步,推掌在身前,“停停停,別過來。”
蘇央:“嘁!崔叔,我想死你們啦!”
最終她摟著崔林之的胳膊蹭了蹭,崔林之摸摸她的頭道:“你越姨呢?怎麼還不下來?”
蘇央站正了回道:“越姨沒回來呀,我們出發前一晚,她便跑了!”
殷問酒:“跑了?跑哪裡去了?”
蘇央:“我哪裡知道,就在我書桌上寫了兩個字:走了。”
殷問酒沉了肩,轉身便往宅子裡走。
崔林之與崔日也是一臉失望之色的轉身。
蘇央:“什麼意思呀!都不是來迎我的唄!”
……
蘇央這一年又長高了些。
幾人在蘇宅院中茶話,她還欠打的與殷問酒比了比。
殷問酒翻她一眼,“你是去雲夢澤胡吃海喝了?長了身高,可有長本事?居然如此樂不思蜀。”
蘇央討好的去挽她胳膊,“姐姐,好玩啊,大周之大,人文風情皆不盡同,我到雲夢澤也不過才落腳三月,便又趕著回來了呢。”
言下之意,便是啥也沒學。
殷問酒笑了笑,伸手敲敲她的頭,“不用學,傻玩傻樂一生最好不過。”
蘇央嘿嘿一笑:“誰讓我姐姐又有本事又有錢呢。藍姐姐他們何時到啊?”
周獻道:“卷柏傳信,算來也就這幾日該到了。”
這些人裡,除了崔日還會因公職回京,餘下的人實實在在一年沒現過身。
殷問酒哼道:“我就想不明白了,我痛心的很吶。師傅當初那些個身份都奔忙得過來,怎地你們一個個路過也不能路過一下?
一年不見,都能在外養個孩子帶回來了。”
在他們走時,殷問酒都沒覺得自己會如何。
想念?惦記?
她哪裡有過幾回這樣的情緒,殷掌櫃的最是灑脫不過。
可沒成想,三月半年的,她便帶了些小脾氣的開始把人掛在嘴邊。
周獻被她說得一笑,“指不定你就一語成讖了。”
藍空桑與卷柏是在第三日的深更半夜到的。
二人悄無聲息的就回房睡下了。
壓根無人得知。
等殷問酒翌日晌午起來時,後院空地打成一片,一排人站在迴廊中點評著。
其中還有樓家兩位哥哥。
而打鬥的人中,明顯是藍空桑以一敵三。
分別是王前、烏合、還有殷問酒的新護衛。
“桑桑!”殷問酒喊她一聲。
藍空桑隨即退至迴廊,冒著一頭的汗迎她而去,依舊連名帶姓的喊她:“殷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