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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宅院之中尋到血肉模糊的殷問酒時,我是何心情,你又知道嗎?”
……
蘇越提前駕馬回京不過五日,衛家滿門入獄。
上京起陣,周時衍被行閹割。
前因後果,幾十年的佈局,在這一刻明朗了。
蘇越震驚之餘,認了六個字:因果皆有命數。
況家這樣的身份,定罪週期屬實算短,無人能去駁周洄的旨意。
更無人能將皇根縫補回去。
棋局已定,況佑年現身。
蘇越與崔林之早已對好口供,對況佑年大義凜然的說辭聽之任之。
在他設好的陣中,集齊了他死後散開的魄於乾坤袋中。
這魄,是殷問酒的,也是況佑年的。
至此,失蹤許久的殷問酒也無需他們去尋,在況佑年親筆所留的後事、流程之中,他也寫清了殷問酒所在之處。
崔林之不能走,他在上京還有至關重要的作用,而周洄也正要驗陣法效果的時候。
於是乾坤袋留給崔林之,蘇越一人去尋殷問酒。
尋到那血肉模糊,骨瘦如柴,抱在懷中輕飄飄的人。
而彼時的上京。
周獻與周禹正在想盡辦法為衛家求情。
隨即,周禹被貶至邊漠。
崔林之費了些功夫才讓那時無權無勢的周獻,尋到法子換了衛清纓出去,一路往邊漠而去,似乎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註定的。
在那時的崔林之與蘇越以為,衛清纓是殷問酒同父異母的姐妹,親情血緣,或許會有辦法能救殷問酒,哪怕是分出魂魄來。
師姐弟分工,最終衛清纓現身在邊漠。
但……周昊的人追了過來,等蘇越化作千南惠現身時,衛清纓已到彌留之際。
她戴著老將軍的鈴,用盡最後力氣,按在了蘇越手中。
這鈴鐺,是蘇越當初在軍帳中說的寶物。
蘇越想辦法屏退了蕭澄等人,這才從袖口中取出鈴鐺來。
她給衛清纓服了一顆可迴光返照的丹藥,失聲三月,再次開口嗓子如風沙碾過般的沙啞:“給你提回一口氣,你時間不多,我長話短說。
我徒弟,是你親妹妹,衛家滿門,還有遺孤,衛家冤案,她必會翻個清白,今日便要困你怨魂於這鈴鐺之中,救她一命,可行?”
在況佑年的計劃裡,養魂,需要的是衛府滿門怨魂之力。
衛清纓這一步,不是必然。
但也正是因為有這一步,於殷問酒來說,至親血緣,必然還是多有利處。
衛清纓眨眼,虛弱道:“我知,你走之後,爺爺便後悔沒將鈴鐺給你,他放在我身上,請庭驍想辦法救我一命,若是有緣,還你當時相告、育衛家遺孤的恩情。”
她以為的遺孤,應該是衛無患的女兒。
衛家滿門抄斬之罪,還有遺孤活於人世的訊息,衛無患大概是告知了老將軍與衛清纓,也算慰藉。
蘇越搖頭道:“不是,是你親妹妹,她叫殷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