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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有求於人,難得她還補了句謝。
周獻沒動,看著殷問酒毫無血氣的臉問道:“同我住一間房就能好受些嗎?”
“嗯。”
“不再吃點嗎?”
“嗯。”
“你今天,吃的太少了。”
藍空桑說她沒吃晚飯,大概是忙著去侯府了。
那這人今日一天,只在中午吃了幾口飯菜,喝了兩杯酒,眼下又喝了不到半碗羹。
著實少了些。
那眼皮已經闔上的人又幽幽睜開,無言的盯著周獻。
滿眼淨是不耐煩。
周獻站起了身,把矮桌推到一角,“我是擔心你這樣下去,沒等我對你有所求,你先把自己餓死了。”
……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這是自酒泉客棧後的第二次。
她那時候一路莫名其妙的行為,也都得到了解釋。
但比起客棧來說,獻王的臥室要大的多。
周獻雖有些不自在,但離的遠了,殷問酒又安靜的像沒有呼吸般,他很快便也睡了。
半夜,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周獻幾乎瞬間睜開了眼,藉著透進窗紙的月色,他看到殷問酒拖著被子,像個女鬼一般光腳踩在地上朝他走了過來。
冷白的赤足讓腳踝處的紅繩格外顯眼。
等她走的近了些,周獻才看見那紅繩上掛著一個銅色鈴鐺,隨著她的動作晃動著。
確毫無聲響!
可殷問酒說:“鈴鐺還在吵,好煩。”
這副畫面配上她幽幽的聲音,著實讓周獻心跳快了些。
殷問酒迷迷糊糊的,全然把周獻當成了藍空桑。
見她作勢就準備往床上來,周獻忍不住出聲叫道:“殷姑娘?”
“周獻!”
殷問酒困極了,累極了。
反應過來是周獻後她腳步倒騰的更快了,“你房間大概太大了,我還是難受。”
眼瞅著人轉眼就站到了床邊,周獻問她:“你要如何?”
“能讓我上床嗎?”她問的禮貌。
周獻:“…………不能。”
“你床很大,我很安靜,我只佔一個角落。”
“……不能。”
“周獻!”她又不耐煩了。
“我不習慣與人同睡。”何況你還是個女人……
殷問酒沒辦法了,左右是她有求於人,只好再退一步,“那你幫我把貴妃榻拖過來可行?我離你近一點。”
周獻不止拖來了貴妃榻,他還拖來了一道屏風攔在床與榻之間。
好在後半夜殷問酒睡的安穩。
次日一早。
藍空桑悄無聲息的把人原路背了回去。
日頭高照時,怨氣是無法匯聚的,但樓府的黑氣太重,陰暗角落多少還藏著些。
殷問酒又補了一個回籠覺,睡的極不安穩。
不到午時,門外便傳來人聲。
“侯爺過來看老夫人了,大夫人請殷姑娘去前廳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