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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也早已戒心,四兒那孩子跟著自己長大,又非愚鈍之人,這般生了離意,也不奇怪,只是自己當真是有些過了,將所有權術都施於他身,卻不想他劍未出鞘。
當年姬太師曾棄他一次,這次免死金牌一事,又棄他一次,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造成的,四兒不可能不知道,該是怎麼樣的心冷,也無怪他去見他時,他只是背過身去,一個字也不肯於他說與。
“罷了,你起來吧,朕……自有安排。”不就是弩車,他命人送去便是,這元長留不能出宮,否則這父女二人皆在邊關,難免生變。
他也想信任,但他生性多疑,哪裡可能會輕易放這隱患離開。
小舟上前又是一磕。“聖上,再晚就來不及了,最先生變,必定是恆王殿下,還請聖上……”
“住口!”盛帝勃然大怒,“你道朕不知道你的心思,這般狡猾,一直拿太子之事來說,就是要朕就範,元長留,你這小聰明是用錯地方了。”
盛帝怒目看著小舟,這孩子一個勁的說這種話,就是為了威脅與他,讓他為了自己最優秀的兒子,不得不做出抉擇,這般秉性,為他所不齒。
“長留沒有胡說,聖上為何不信。”小舟的聲音很弱,眼睛卻很是堅定,“恆王殿下的對手必然是要將其置於死地,若無援軍,恆王軍必亡。”
“你!”盛帝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將小舟提了起來,剛要發火,卻在觸及她面容時,愣住了。
她居然在哭。
雖然只是眼淚在打轉,並未滑出眼眶,但也可以看出,她很難過。
她喃喃說著:“小舟知自己應當詳裝不知,可小舟終究不能。”
什麼不能?盛帝方要問起此事,便見到連海匆匆的趕過來,眼皮不由一跳,“出了什麼事情?”
“聖上……”連海“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其意顯而易見。
邊關告急,北蠻夷兵行險著,恆王軍出軍前,得知竟有細作在營中,經過查實之後,斬殺數名老將,此時直入北蠻夷腹部,告捷,卻不想那些早已臣服大元國的蠻夷諸國為假意臣服,此時四起,竟然打算聯合起來一同抵抗大元,恆王軍被困撒祁連山上。
飛澗軍前行支援,卻反陷入困境,只得退後十里,以保兵力。
聞家軍更是腹背受敵,本是沙場行軍,此時在山間小道,算是一寸長一寸險,可以說是大敗。
據報,恆王已去。
盛帝忽然心刺難耐,用手捂住心口,面色鐵青。“訊息可靠嗎?”
連海不說話,慢慢將染血的奏章遞上,盛帝尚未伸手去接,便被小舟一把奪過去,看著上面的字,小舟一直揚著嘴角,眼眶卻發紅,似要滴出鮮血來。
“真傻……”
小舟說著便將奏章用力的撕了起來,盛帝奪了過去,將她推至一旁,她便大笑了起來,笑的放肆,盛帝看向她,滿露古怪。
“郡……郡主,您是怎麼了?”連海有些擔心的問著。
“他居然真的死了,他居然死了,死的好啊,擾我心神,早該被誅,老天總算是收了他。”小舟這樣大笑著,笑著笑著便感覺眼前一陣模糊,伸手一摸,竟是淚。“……他可真傻。”他臨走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說的,說什麼賜婚,原來都是空話。
盛豐二十七年
大元昌盛,與蠻夷諸國交好,與和親之禮,卻念及長寧公主身染惡疾,另長留郡主遠嫁蠻夷國主。
小舟一身白色素衣與馬上,與端坐嫁車中的紅色嫁衣宮奴相斥,她命玉滿留在宮中伴隨定安王妃,餘下諸人都隨之前往。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於此同時,遠在邊關,箭矢漫天,像是要將城牆上的朗空遮蔽,多少人想起家鄉,看著鮮血自身體湧出,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