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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行的大臣們也依次跪拜。
折騰好半天功夫才完事,主持為眾人安排住所。
顧厭看出來太后似是不喜他,便先行離開了。
沈凌跟著她母后回到偏殿,揮退眾宮人後,像回到自己家一樣,癱軟在貴妃塌上。
安太后無奈開口:“越發沒規矩了。”
沈凌捧著杯子喝了一口她母后遞給她的熱牛乳:“母后,兒臣坐了一天的車,都要累死了,實在沒法闆闆正正坐著聽母后訓斥了。”
“快跟母后說說,有沒有受傷,在宮中一切可還安好。”
出宮之前,她母后還不到四十歲,又因保養較好,看起來如同二十六七一般。
短短半年時間,沈凌瞧著她母后都生了白髮。
“兒臣沒有受傷,一切安好,只是很想念母后。”沈凌望著太后開口。
安太后笑了笑:“凌兒沒事便好,母后也很想念凌兒”
說著,眼裡卻泛起淚花:“都怪母后,若不是母后當初不聽你的,信了那些太監,也不會讓我兒在宮中受苦。”
沈凌趕忙安慰她。
“沒事了母后,常世遠已死,兒臣在宮中並未受苦。”
“那顧厭可囂張跋扈?”安太后問道。
沈凌又喝了一口牛乳:“很是恭敬。”
“恭敬就好。”安太后摸了摸沈凌的頭:“母后見他帶了那嚇人的面具,還以為他也是亂臣賊子呢。”
沈凌嘆了一口氣,她的傻白甜親孃呀。
怕她擔心,卻也沒跟她解釋,並非恭敬便是好人。
權勢就會滋生野心,站在那個位置上,沾染上極致的權利,會有幾個好人。
再衷心的臣子爬到可以左右君王生死的位置上,也會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母后,父皇臨終前是不是給了你一個錦囊。”想到此行目的,沈凌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安太后愣了一下。
沈凌眼睛瞪圓:“母后,你不會給別人了吧。”
“沒有沒有。”傻白甜太后連忙搖頭:“凌兒,你怎麼知道的。”
沈凌嘆了一口氣:“母后,把那個錦囊給我。”
“可你父皇說,要等你成親後才能交到你手裡。”
沈凌放下杯子握住自己的母后的手:“母后,等我成親,黃花菜都涼了。那錦囊對我至關重要,關乎兒臣是否能平安的活下去撥亂反正匡扶大業。”
“父皇本意是待我能獨立擔大任,並不是非要等我成親。”
安太后十分震驚:“這麼重要。”
“凌兒為何不早說。”
沈凌欲哭無淚,若不是看了劇情,她根本不知道她父皇私庫的鑰匙和號令暗影衛的令牌在她母后手裡。
她母后雖然柔柔弱弱耳根子軟,別人說什麼她信什麼,但嘴是真的嚴。
可能也是她父皇死前根本就沒告訴她那錦囊裡是什麼東西。
也幸虧沒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