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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也許是覺得這理由太匪夷所思，秦川一邊按著李翊然給他滴眼藥水，一邊挑著眉問姜汶池，一臉的不信。
李翊然嗷嗷喊：“秦隊，輕點輕點，眼眶扒裂了！”
李翊然受刑般滴完眼藥水，委屈地縮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深覺有苦說不出。
而姜汶池被秦川審犯人一般的目光盯著，也如芒刺在背。
最煎熬的還是飯香味隔著打包盒一陣陣的蔓延出來，勾的姜汶池肚子裡的饞蟲直叫喚。
“秦隊，真的，我就是想給李哥滴個眼藥水，誰知道他年紀輕輕這麼封建！還不許女孩碰了。”
姜汶池說著不服氣地踢了一腳李翊然的椅子：“李哥，你是不是偷摸練什麼童子功了？”
李翊然和秦川同時被逗笑。
秦川看姜汶池那沒心沒肺的樣子，也不再為難她，開啟打包盒推到她面前。
“吃吧，熬夜也不能空著肚子。”
“飯包！秦隊你怎麼知道我愛吃這個！”
姜汶池激動地兩眼放光，秦川看著，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
聽到這句話李翊然也不閉著眼睛裝死了，立刻彈了起來，水汪汪地小眼睛眼巴巴地盯著秦川：“秦隊，有我的嗎？”
秦川把另一個打包盒遞給他：“什麼時候把你落下過。”
李翊然接過打包盒美滋滋地小聲嘀咕：“跟領導家屬一起加班，福利就是好。”
秦川聞言一個眼刀飛過來，李翊然連忙閉嘴，好在沉浸在美食裡的姜汶池並沒聽見這句話。
“真好吃！秦隊你哪裡買的這麼正宗的東北飯包？”
姜汶池塞了一嘴的飯包，小松鼠似的眨巴著大眼睛問。
秦川笑起來：“老曹家附近的，他帶我吃過一次。”
李翊然驚訝地：“曹哥家？那離市局可挺遠啊！秦隊你專門去買的？”
“啊，沒有，剛好去看看老曹父親身體怎麼樣了，順便買的。”
李翊然嘆氣：“曹哥他爸心臟病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排上手術。”
“局領導也都很關心這事兒，但沒有心源，只能等。”
姜汶池好奇地：“曹哥的父親以前也是警察嗎？”
李翊然激動地：“那可不！曹哥的父親在職的時候立過不少功，是咱們新川市的英雄警察呢！”
姜汶池聞言有些唏噓：“拼命一輩子，退休了又一身傷病……哎……”
三人瞬間都沉默了，氣氛有些壓抑，姜汶池嘗試打破沉默：“秦隊你不吃嗎？”
秦川搖搖頭：“我晚上一般不吃東西。”
姜汶池疑惑地上下打量秦川一番：“你這身材也不用減肥啊……”
“秦隊胃不好，醫生不許他吃宵夜，其實醫生也不許他熬夜的！”
李翊然沒憋住，說完不敢看秦川的眼睛，扭過頭去假裝專心看電腦。
姜汶池看向秦川，眼神中頗有些同病相憐的意味：“哎，果然天下隊長皆胃病啊。”
秦川沒明白：“嗯？”
姜汶池卻沒繼續這個話題，從抽屜裡拿出一包米稀開啟，用熱水衝了一杯遞給秦川：“喝點這個，養胃的。餓著對胃也不好。”
秦川接過杯子：“謝謝，不過，你怎麼不勸我回去休息？”
姜汶池歪歪頭：“我勸你你會聽嗎？”
秦川一愣，笑了。
“明知道沒結果的事，就不要浪費時間去做啦。咱們還是用寶貴的時間來乾點有用的事吧！”
姜汶池說著，繼續投入到了資料的苦海里去。
秦川眼神一黯，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拉開抽屜時，看見抽屜裡那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