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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曉娟白了張志勇一眼,教訓道:“你怎麼這麼不會說話,什麼叫捉拿歸案?還有我哥整天那麼忙,什麼時候整天閒得屋脊六獸嘞?”
“我哥只是想與她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靜夜閒尋訪,迤邐相偎傍。這麼浪漫的事情,怎麼到了你嘴裡就成了土匪搶親了呢?”
姬昌永生看著吳曉娟,笑著說道:“行啊,張嘴就來,你現在都能將“元夕”和“鳳棲梧”活學活用了,說明多看些書還是有用的!”
張志勇顯然沒聽說過“鳳棲梧”,於是問道:“你說的鳳棲梧是什麼意思,描寫什麼的,是鳳凰找到了雙棲雙飛的梧桐樹?要跟誰雙棲雙飛?他倆誰是鳳凰,誰是梧桐樹?”
姬昌永生看著張志勇,笑著說道:“回去自己翻書去。”
吳曉娟說道:“寫男女相會的過程,跟鳳凰沒有關係,再說了,鳳與凰是成對的,不是單個的,沒想到你連什麼是鳳凰都沒搞懂。還有我哥說的對,最好自己去看書。”
張志勇也不覺得尷尬,“原來鳳凰說的是一對鳥啊?我一直以為鳳凰是一種鳥的名稱。”
演出結束後,在吳曉娟與張志勇的一再堅持下,姬昌永生並沒有隨著散場的人群離去,而是在他們兩人的拖拽下,來到了演員化妝休息的地方,其實就是五頂簡易的帳篷,其中的兩頂帳篷,是男化妝間兼休息室,其他三頂帳篷,是女化妝間兼休息室。
另外還有兩處稍遠一點的帳篷,是男女專用的臨時廁所。
姬昌永生覺得很難為情,哪有這樣冒冒失失就去見女孩的?見了面又能說啥?再說了,還不知道人家有沒有物件呢。
他的心裡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雙腳卻很誠實,不然,不要說是吳曉娟與張志勇兩個人,就是再多出來幾個人,也休想把他拖拽到這裡來。
站在離帳篷所在地大約50米開外,姬昌永生就止步不前了。
張志勇根本不管那一套,獨自走向帳篷區,他要硬闖演員的休息區,把溫婉玥給喊出來,結果在離帳篷不到二十米遠的地方,被兩位維持秩序的民團武士給攔了下來。
任他好說歹說,武士就是不讓他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張志勇聽到從一間女化妝間的帳篷裡,傳來了女孩的呵斥聲,反抗聲,還有一些打鬥的聲音,最後傳出來的好象是女孩被人捂住了嘴,無法發出的嗚嗚聲。
張志勇靈機一動,立刻朝著遠處喊道:“永生,別磨嘰了,麻溜點兒,快過來!俺弟妹遇到險情了,正招呼你吶!”
他其實並不是真地確認剛才那女孩的聲音,就是溫婉玥的聲音,他不過就是找了一個藉口而已。
姬昌永生與吳曉娟開始並沒有在意,以為張志勇又在那兒惡作劇,但還是朝著張志勇和兩個民團武士所在的地方,不緊不慢地走去。
姬昌永生與吳曉娟的聽覺都很靈敏,兩人還沒有走幾步,就聽到了其中一頂帳篷裡面傳出來的扭打聲,以及一個女孩嘴被捂住發不出聲的嗚咽聲,別人雖然沒有聽出來女孩在呼救,但聽覺敏銳的姬昌永生,憑著經驗立刻就發現了不對勁。
“哥,我聽到一頂帳篷裡面,確實有兩人打鬥的聲音,應該是一男一女。”
“嗯,你的耳朵確實很靈敏,不說打鬥的聲音,就說這麼遠都能聽清兩人呼吸的聲音,不學武術確實可惜了。”
“哥,我現在不是正在跟你學麼,可惜就是缺少實戰。還有,我扔石頭為什麼就是總也打不準兔子和山雞?”
“當然是火候不夠唄,這事兒急不來。”
兩人邊說,邊加快了腳步,最後,姬昌永生直接朝著發出女孩呼救聲的帳篷,快速跑了過去,吳曉娟緊隨其後。
當正要上前阻擋的兩個民團武士,看清楚了跑來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