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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耳不聞,依然不緊不慢地走在返回訓練營的路上。
李心為見姬昌永生根本不搭理他,惱羞成怒,掄起右拳就砸向了姬昌永生的後腦。
姬昌永生根本沒有回頭,在李心為的拳頭就要擊中他的時候,輕鬆躲開了他的攻擊,並以食指、中指並列為劍狀,以四兩撥千斤的巧勁,擊中了李心為的橈骨、尺骨與腕骨之間的韌帶,只聽“刺啦”、“嘎嘣”兩聲輕響,接著就聽到李心為殺豬般的嚎叫。
姬昌永生順勢躲過身體保持慣性前衝,腕骨韌帶斷裂、拳頭耷拉的李心為的右手臂,又借力打力一個抱摔,順便還掰斷了他左手的四根手指。
做完這一切,他仍然沒有正眼瞧過李心為一眼,繼續朝前行去,張狂而瀟灑。
李心為因為疼痛難忍,趟在原地發出了痛苦的嘶吼聲,韌帶斷裂的那條手臂,彷彿能夠要了他的命,他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相對來說,只剩下一根完好拇指的左手反而要好一些。
但不管怎麼說,雙手殘廢已成定局。治好右手就不用想了,左手就算被治好了,也無縛雞之力了。
原來還有一些李心為事先安排好的民團武士等著他得手之後,他們再蜂擁而上,繼續痛打姬昌永生一頓,沒想到結局竟然是這樣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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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那些武士都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一步,生怕惹惱了姬昌永生,再被他打個缺胳膊少腿的。
民團的武士不是正規武裝,是由屯員中選拔出來的身體強壯的青年人,沒有視死如歸的勇氣。
李心為在野兔嶺田官屯可是一霸,一個人可以同時跟五位身強力壯的小夥子過招而不落下風,就是這麼一位狠人,在姬昌永生的面前,都如紙糊的一般,不堪一擊,他們這些沒有受過武術訓練的人,又怎麼可能是姬昌永生的對手。
至始至終,自帶強大氣場的姬昌永生,都沒有正眼瞧過李心為一眼,更沒有一句言語上的交流,權當他就是空氣。
那種蔑視他人的霸氣,讓現場的所有人心中,無不感到駭然,下定決心今後不去主動招惹他。
沒過幾天,李心為家裡養了大半年的豬、十幾只雞,在一夜之間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後來有人說是被人給活活掐死的,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但誰會有這麼大的力氣,能活活掐死一頭豬?
雖然,當時有人懷疑是姬昌永生乾的,但卻沒有任何的證據,畢竟他才來野兔嶺沒幾天,對野兔嶺的情況並不熟悉。
只是因為時間點太巧合了,讓人不得不產生聯想,就算不是姬昌永生做的,這件事情也會算到他的頭上。
骨頭裡欺軟怕硬的那些人,都把姬昌永生看成是一個惹不起的,還報復心極強的硬茬子,野兔嶺的田官屯土司與總監也就沒再深究。
後來有內部的訊息傳出來,據說總監蔣立樹組織由土司李光玉、訓檢周光全、大使劉兆雲、戶管王棟、代理伍長蔣立寬等所有班子成員開了一次會,想要把姬昌永生先羈押起來,然後再透過刑訊逼供的方式,讓他承認這些事都是他做的。
班子的所有成員並不認為他們連一個刺頭都制服不了,田官屯有30位民團武士,長槍短槍就有30多支,任你就是武功身手再厲害,還能抵擋得住子彈的招呼?
在那個特殊的年代,任意抓捕,栽贓陷害,屈打成招等事件,早已經司空見慣。
他們想用這種方式來對待姬昌永生,並沒有超出那個年代的特色。
只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想要羈押姬昌永生的這件事情,並沒有真的發生。
後來有傳言說,班子會議之後,所有參會人員當晚都被恐嚇到了。
蔣立樹當晚還被嚇得尿了床,因為有人在他家的院子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