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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開水,禿嚕毛,十個廚子用了不到半小時,愣是先將辣炒肥腸給咕咚好了,又過了不到半個小時,血腸也上了桌,這一次確實有了那種誘人想嘔的味道。我知道你最喜歡那種味道了,也不知道你們的鼻子到底哪裡不正常。”
“當時,為了趕緊件兒,我們土司還讓我去跟幾位大廚一起忙活,我這才知道如何殺豬,如何禿嚕毛,如何洗腸子,我根本就搭不上手,只是幫著霍稜豬血。學了一招,豬血要想不凝,就必須加鹽,然後不停地攪活,最後加入肥肉塊和調料灌腸,然後下鍋煮。為了怕血腸爆了,還得用錐子扎。”
“土司知道陳大人認識俺,估麼是想讓俺給他打個圓場,遞些小話,為了給俺創造機會,他告訴廚師長讓俺負責送菜。他還真是高看俺了,你說,就俺這片脆弱的竹葉能頂毛用?”
姬昌永生打趣道:“說不定你這片竹葉比一根竹竿還管用,任何時候,任何人,都不能小瞧了自己。”
張志勇繼續說道:“但就俺這小茬子的經歷,純粹是扯淡,陳大人會聽俺的嗎?估麼俺家老爺子要是在這兒說情,恐怕還能管點用。”
“陳大人這次倒是沒說什麼,但是,吃飯的時候,臉色一直沒有放晴,除了俺陪他喝了幾盅酒的時候,他才有了那麼一點笑臉,不過,不一些兒,就晴轉陰了。”
“這次,俺們土司都沒敢上桌,也不是沒敢上桌,而是上不了了。陳大人倒是單獨讓俺留下來陪著他悶了幾盅,不是俺扔大的,連旗裡的官兒都沒敢參和,就俺倆喝。”
“俺跟他可沒啥好聊的,多是他問俺答,俺還真替俺們土司美言了幾句,估麼著屁事兒不頂不說,俺今天早晨醒來,隔被窩裡一琢磨,就發現還有可能幫了倒忙。”
姬昌永生問道:“哦,以你的智商,不至於吧,罵人和拍馬溜鬚可是你的專長啊。你當時是咋美言的?”
張志勇說道:“別提了,老窩火了!俺當時說俺們土司,就是太尊重陳大人了,如果換成別的官兒來,哪怕他是一品,說不定俺們土司就會告訴廚房,豬腸子都不用洗乾淨,直接就灌腸了,愛吃不吃。”
“當時陳大人聽到俺這麼說,竟然哈哈大笑,說俺們土司一肚子壞水,絕對幹得出來,還說俺才來訓練營不長的時間,就抓住了俺們土司的短處,痞性,還說俺比俺們土司有前途。你說,這話要是傳到俺們土司的耳朵裡,還不得給俺穿小鞋啊。”
姬昌永生揶揄道:“看來你小子為你們土司是真賣力呀!你們土司要是因為這個給你穿小鞋,那他可真就冤枉了你這位功臣啦。那跟你們劉總監,又有啥關係?再說了,劉總監本來就是你們田官屯的大首腦,你們土司如果沒事了,他肯定也會沒事啊。總不會給扣個監管不力的大帽子吧?”
說到這事兒,張志勇立馬就來了精神,眉飛色舞起來,“咱知道自己到底幾斤幾兩,俺陪著陳大人喝了幾杯酒,跟那些大官坐在一起,渾身的不自在,俺就很識趣地退了出來,回了豬場。”
“正好趕上俺們的劉有成總監,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帶著幾個民團,把俺們土司給五花大綁地抓了起來,並關到了養豬場的豬圈裡,還叮囑俺和老姚負責看守,別讓他跑了。”
“俺們土司平時對俺不錯,不然能讓俺當養豬場的頭頭?所以,劉總監他們前兒腳剛一走,俺趁著酒勁,趕忙與老姚一起給土司鬆了綁,讓他到辦公室休息。這才從土司嘴裡知道是咋回事兒了。”
“因為陳大人讓俺們土司去陪他吃飯,卻沒有叫劉有成上桌,他只能在外面的屋裡幹待著。作為田官屯的大當家,跟我們土司都是正六品,自然心裡老不樂意了,正愁著不知如何發洩的時候,正好介聽到了陳大人大聲克俺們土司。”
“他自以為總算揪住了機會,能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