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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翊這突然嚴肅的態度有些驚著了李蘇落,她忍不住反駁道:“只是以防萬一,我還是很愛惜自己的小命的。”
她從小就很惜命,窮人家餘糧不多,丫頭的命總是最不值錢的,如逢災年,很多半大不大的姑娘都是會被賣錢換糧食的。
她小時候總是日日祈求上天,能夠風調雨順,不要遇著災年,這樣她便不會被髮賣。
“你這叫惜命?剛才我若是來的不及時,怕是這會兒躺地上的就是你了。”蕭翊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有些過激,聲音低下來。
他扶著李蘇落坐於桌邊,一隻手輕握起李蘇落受傷的掌心,眼神略過她衣衫上的血跡,輕聲的問了句:“疼嗎?”
那聲音溫柔的彷彿掐出水似的,李蘇落一時實在是有點難以接受。
自兩人相識以來,李蘇落眼中的蕭翊便是霸道不講理、風流公子哥的做派,幾時見過他如此溫柔待人。
“還…好…”她訕訕的回了句。
蕭翊也未看她,寶福這時已拿了金瘡藥過來,在蕭翊的示意下放在桌上,人便準備退去了,李蘇落沒忍住又問了一下李蘇恆的情況。
寶福看了眼蕭翊,在得到主子首肯後,老老實實的回答:“李大公子無甚大礙,受了點輕傷,月岐已將他帶至我們的畫舫,藥也已送過去。”
寶福說完就退出了船艙,出去的時候還不忘給他們把門帶上,至於艙內的侍衛則早已押著黑衣人出了艙,到外面候著了。
“你現在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你哥哥皮糙肉厚的,有什麼大礙,你看一下你…”
蕭翊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上的金瘡藥粉輕輕的撒在李蘇落的手心傷口處,手心傷口撒完後,他便直接撕開了李蘇落手臂受傷處的袖子,撒上藥粉。
李蘇落原本還想抽回手自己來,但蕭翊不許。撒完藥粉後,用絹布給李蘇落包紮起來。
李蘇落看得出來,蕭翊雖表現的很熟練的樣子,但笨拙的手法還是暴露了他不曾做過這樣類似的事情,李蘇落心想,也是,他畢竟是個王爺,平日裡連穿衣沐浴都是有人伺候的,幾時這樣伺候過別人。
“這幾日手不要碰水,等傷口結痂了就會慢慢好了,起來吧,到本王的畫舫去。”蕭翊說完,李蘇落剛起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蕭翊直接一個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我是手受傷,不是腳受傷,我能走,你放我下來。”
“也不知誰剛才腳軟的站不住。”蕭翊壓根沒有理會她的抗議,直接就一把將她抱去了自己畫舫。
船行到城南泊船渡口,府尹帶著一眾衙役已在那候著,睿安王府已送了訊息過來。
青天白日居然有賊人在南山湖行兇,物件還是尚書府的公子小姐,這簡直駭人聽聞,喪心病狂。
他等的可是誠惶誠恐,就怕睿安王因此事遷怒於他,如若被王爺參到陛下那裡。
陛下向來最疼愛這個弟弟,如是被睿安王殿下參了,輕則他丟了官,重則怕是小命難保。
因此見到蕭翊的那一刻,府尹大人便不停的在作揖告罪,一邊告罪,一邊賭咒發誓一定要找到幕後主使之人,給王爺、未來王妃一個交代。
蕭翊不置可否的打發了府尹,他遞訊息給府尹,不過是想將今日刺殺一事兒拉到面上來,不管幕後的主使者是誰,這個風口上都得夾緊尾巴。這樣李蘇落和李蘇恆兩人近期也能安全些。
“這幾日你要嚴查幕後之人,落兒你怕是也無暇照顧,我等會兒就給尚書大人遞信,落兒就暫時去我王府住幾日,養養傷。”
蕭翊對李蘇恆說道,在船上他就想好了,今日這些人完全就是衝著兄妹倆的小命來的,白天就敢動手,還出動的都是精銳的死士,幕後動手之人身份自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