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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可記得我五歲時生的那場大病?”
“自然記得,我記得那次你接連高燒了幾天,父親請了城中好幾名有名的郎中,都說救不回來,若不是那位雲遊的譚姓神醫,你怕是…”李蘇恆話都沒有說下去,那時候他可害怕了,本已失去了母親,父親對他向來冷淡,他便只有蘇落這一個親近的人。
他當時真的很害怕失去蘇落,雖然後來她病好後父親將她送走。
但她總歸活著,他們總還有見面的時候,心底有了期冀,日子便沒有那麼難過。
“我那時並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一種產自哧絨的奇毒,名紅櫻草。紅櫻草是一種慢性毒藥,即使在哧絨也是很難得的毒藥,但卻出現在我一個五歲的孩童身上。而且我曾偷偷聽到過那個神醫與父親的對話,我這種毒是胎毒,也就是孃胎裡帶出來的。”
李蘇落的話將李蘇恆驚呆了,他確實不曾想過蘇落那時候生病是中毒,而且是胎毒,那意思是孃親的死另有蹊蹺?
“那你現在呢?毒都解了嗎?”李蘇恆忙拉著她上下打量,有些焦急的問。
“自然解了,不解了我怎麼還能站在這裡呢,父親之所以送我去莊子上,正是因為我身體裡的奇毒,需要慢慢調養,也幸虧那個神醫的醫術高明,否則我可活不到今日。”李蘇落不動聲色的說。
“如若我身體的毒素是自出生帶出來的,那說明孃親的死並非簡單的難產而亡。我差芷蘭幫我旁敲側擊的打聽過,當年母親身邊隨侍的丫鬟婆子發賣的發賣,外放的外放,府裡一個都未剩下。當年給母親接生的穩婆,據她的鄰居說,大約就是十五年前一家子為了躲債還是什麼原因,早已搬走。”
“哥哥覺得世間的事兒會有如此巧合?”李蘇落緩緩的說道。
回京都之前她就告訴過自己,除了答應蘇落的幫她守護哥哥,她還想要知道蘇落的毒從何而來?
為何李廣寧明知道她不是生病是中毒,卻瞞下了此事?
如果沒有蘇落,她都不知如今的自己在何處,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她救不了她的性命,至少也要給她報仇,讓害她的人付出代價。
“父親知道你是中毒,如果母親身邊的人都被處理了,那就說明父親是知情的,那時候蔣淑琴還未曾過門,所以,你懷疑…”李蘇恆有些難以置信,畢竟那是他的父親。
李廣寧雖對他並不親近,從小到大對他嚴格要求,就連蔣淑琴欺辱他的事情敗露,他也未曾責罵過她,兩人這麼多年甚至可以說是恩愛非常,但他還是不相信父親會對自己的母親下毒手。
“不,應當與父親無關,虎毒尚且不食子,父親怎會對即將生產的母親下毒手,應當是有些我們不知曉的原因迫使父親瞞下此事,何況父親那時候只是一個小官,應當沒有能力拿到紅櫻草這樣珍貴的毒藥。”李蘇落否認的搖了搖頭,還有些原因她未曾說出。
如果李廣寧真的是下毒手的人,怎會留蘇落性命。就算是念及父女情分留下蘇落,那他也不應該會佈局讓她替代蘇落回京,蘇落回京唯一的作用應當就是她睿安王未婚妻的身份可以讓某人忌憚一些,從而不敢對李蘇恆明目張膽的下手。
如此想來,如果說要懷疑一個人,李蘇落還是更傾向於懷疑蔣淑琴是背後下手的人。
“那你是懷疑蔣淑琴?”李蘇恆皺眉說道。
蔣淑琴是在孃親過世半年後入府的,孃親的死會跟她有關嗎?
“現在這些都是猜測,不能確定,但我直覺與蔣淑琴脫不了干係,所以我才與哥哥說此事,哥哥手下應當有些人,這件事還是需要哥哥查人仔細查探一番。”李蘇落說道。
她與李蘇恆說這件事的原因,一是她覺得這事情應該告知於他,不應瞞著他,二是她畢竟是閨閣女子,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