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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州某座不知名山頭,一棵參天大樹上,某位不願透露姓名的被藤曼編制的大網像抓猴子一般倒抓住的鎮守太監,正“心情愉悅”的邊盪鞦韆邊喊救命。
“楊公公,別叫了,你們的王軾他們都沒有追過來,只有你個憨貨上當了。”
納普拍了拍掛著的楊友,略顯遺憾,雖然楊友這個鎮守太監地位其實不算低,但他們原本計劃的可是抓到領頭的王軾和被派遣過來的小國公張銳的。
比起那兩個人來,楊友這個中官根本不夠看。
不過聊勝於無吧。
“納普,你快放了咱!到時候朝廷剿滅你們反賊,咱還能替你說好話留你個全屍,你別自誤!”
倒立著的楊友雖然難受極了但嘴巴依舊不饒人不斷叫罵著。
“楊友,別給臉不要臉,叫你聲公公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你個胯下沒鳥的閹宦!”
不設防被楊友口水吐到臉上的納普瞬間惱羞成怒一巴掌甩在了楊友臉上。
“不想死的就老老實實說出你們明軍的部署以及作戰規劃投降我們,到時候興許還能留你這條閹狗一條狗命!”
“呸!憑你這西南邊陲的蠻夷,給米魯那妖婦當狗的東西,還是土司呢,你也有資格跟咱這麼說話,當初你連見咱一面都得看咱心情,還想咱向你們投降?你算什麼東西?”
可惜,論罵人的這一塊納普又如何會是楊友這個宦官的對手,從小在太監群裡面混,那什麼骯髒的東西沒瞧過沒見過,罵起來那是幾天幾夜都不見得能從樣的。
他楊友可能貪功,可能確實不是個東西,都當太監了那內心扭曲變態也不能說是他的錯。
但你要說他楊友是慫逼,那他不服,在貴州當鎮守太監的他又不是沒見過血,他雖然因為胯下沒鳥有些變態但不代表他不是個爺們兒!
想讓他楊友投降?那是對他爺們兒精神的侮辱!
“哼,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納普不怒反笑,開始用他們民族特有的懲罰收拾起了楊友。
“啊!!!~~~~”
疼痛慘叫聲傳遍了數個山頭,加上太監那極具特色的聲域顯得驚悚無比。
但即便如此,每當納普停下詢問,楊友都會露出染血的白牙,那沒有一根鬍鬚的慘白臉頰顯得無比瘮人,然後
一口血水吐出開始太監特有之一千零一罵!
納普:
這怎麼和以前見過的太監都不一樣,不是說太監都是賤種是最沒骨氣的嗎,這傢伙是怎麼回事啊!!!
“帶回去,由茲莫(彝語為"權利"之意,漢語稱為"土司")處置。”
見施罰多次後楊友的嘴巴卻更臭了,無奈之下,納普最終放棄了用私刑讓楊友鬆口的做法。
同時,納普還是有些佩服楊友這個太監的,雖然賤了點嘴臭了億點,但骨氣確實是實實在在的。
遠方某個不知名小山頭,帶著一種張家親衛的張銳,扒了一群被他們幹掉的土人的衣服換上土人的服飾,正趴在小山包上用望遠鏡觀察著楊友那邊的情況。
“嚯,楊公公這是犯了什麼事了,被那土人揍了這麼久。不過楊友居然這麼有骨氣嗎,被打成這樣了居然還敢朝別人吐口水。”
“殿下特意給我配的這玩意還挺好用,就是貴州山多了點樹叢多了點,要是在大漠的話效果會更好。”
一邊觀察一邊和身旁的老兵說笑著的張銳,見納普停下了揍楊友的拳腳準備撤離了忙是開始招呼起還在休整的張家親衛們。
“準備跟上,找機會混進他們的隊伍,小心別被發現了。”
雖然大致看穿了米魯的佈局和打法,但是可能藏身的地點仍舊還有好幾處,現在的情況對明軍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