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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煤礦。
大量流民被招募至此,在熱火朝天的激情中正式開始了系統化的無煙煤生產。
這是朱厚煒對杜圖下達的命令,小冰河期已經開始了,哪怕只是剛剛初秋,也可以開始儲備存貨了。
相較於昂貴的木炭和燻死人的煤炭,朱厚煒相信,憑藉無煙煤的技術,他能在今年冬季完全打穿京城市場,輕鬆日進斗金。
嗯... ...
一斗黃金大概十升,一百九十三公斤,六百一十七點六兩... ...
按照弘治朝匯率相當於四千九百四十點八兩白銀... ...
額(⊙﹏⊙)
終有一天會日進斗金的... ...
相較於如火如荼的西山煤業,蔚王府裡朱厚照和朱厚煒兩位同學就有些怪異了。
“你是說你大鬧了父皇的朝會還完完整整走出來了?”
朱厚煒詫異的看著嘗著牛嬤嬤新做的小吃的朱厚照,父皇居然沒揍他,轉性了?
自從朱厚照嚐到逃出來和朱厚煒玩那種平等的玩伴的快樂後,來蔚王府是頻率越來越高,基本就是除東宮外的第二行在了。
“那可不,本宮出馬,把那些文官大臣懟的啞口無言的,都非常崇拜本宮,認可本宮的見解。”
朱厚照碧蓮不要的開始吹牛,絲毫沒有在殿上後期沒詞兒了的尷尬。
“這些文官,只知道窩裡橫,我大明武將如今拔尖的也就威寧伯這寥寥幾人了,本宮可捨不得看著他們被這些完全沒有根腳的狗屁理由給打壓了。”
說著朱厚照有些不爽道。
“父皇也是,之前威寧伯立功了他還眉開眼笑龍顏大悅的呢,結果看著這件事一句話都不說,哪有剛立大功都沒什麼獎賞還被誣陷彈劾的啊。”
朱厚煒看著朱厚照帶過來的他上殿前準備的材料和收集的文官們所謂的威寧伯王越的“證據”沒發表觀點。
“厚煒,厚煒,你看出點啥了,看到那麼投入。”
朱厚照看著朱厚煒不理自己,只是看著自己帶來的東西,有些疑惑,這些東西他看的眼珠子滿是血絲,都看吐了,也把一切都和朱厚煒說了,他咋還一個勁的看呢?
朱厚煒看著資料,若有所思。
“父皇,怕是覺得這件事有些丟人哦。”
朱厚照一聽,樂了。
“也是,李廣可是讓父皇丟了老臉了,也難怪不說話呢。”
“這要多說話,換本宮,本宮也噴他。”
朱厚煒倒是有些擔心,按照歷史程序,這些文官嘴炮狂轟威寧伯後不久,威寧伯就鬱鬱而終了,都沒熬到弘治十二年。
如今雖然因為朱厚照的關注,一定程度上在朝堂給了威寧伯聲援,但弘治皇帝還是保持了沉默,這老爺子會不會還是鬱鬱而終啊... ...
... ...
賀蘭山以北,是茫茫的大漠,作為天然的山脈屏障,對於漢家和草原有著特殊的戰略意義。
一位年邁的老者靠坐在枯木根上,靜靜的曬著太陽,感受著難得的平靜。
“將軍,大夫說了,您近段時間還需多多休息,早些回營吧。”
一位壯年將領抬頭看向逐漸西陲的殘陽,有些擔心自家將軍的身體。
“無礙,老夫身體尚可,不必擔心。”
老將正是收復賀蘭山的威寧伯王越。
常年的征戰,給他的身體留下了眾多的舊傷暗疾,在攻下賀蘭山後,亦是和韃靼進行了大大小小多次廝殺,加上大漠那要命的氣候環境,王越終是倒下了。
不過還好,被隨行的醫師給救了回來。不過還需好好的精心調養才有痊癒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