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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有些汗流浹背的兩人,朱厚煒在心裡暗暗發笑。
這兩個沒出息的舅舅,真的是,又貪婪又膽小,就這麼幾句話就嚇得冷汗直流了。
“二位舅舅這是怎麼了,可是身體不適?”
“也是哈 據說前段時間兩位舅舅一起納了兩個小妾,想必這段時間下來累的不輕呢。”
“要不然怎麼會腿腳發軟,面色慘白呢?”
“哎呀,本王久病成醫,手下的婢女還開了醫館進了太醫院學習,成了一個優秀的女醫呢,要不本王給二位舅舅看看?”
搗蛋怎麼能只有朱厚照一個人搗蛋呢?跟朱厚照混久了朱厚煒也愈發顯得不正經起來。
不對,什麼不正經,兄弟間有點像不是很正常嗎?
“不對不對,厚煒,依本宮常年練武的經驗來看,這腳步虛浮發軟,面中不帶血色,可能是五臟虧空至極,你看看還有沒有救,沒救了咱就把他們活埋了吧。”
“身為外甥,這點後事本宮和蔚王還是會幫二位舅舅操辦的,不會讓二位舅舅拋屍荒野的。”
朱厚照一副“孝順”的姿態,拍了拍張鶴齡與張延齡的肩膀,眼神真摯,感情戲十足。
真戲精本精。
“哎呀,皇兄說的在理啊,依本王看有很大可能是腎氣枯竭,五臟受損,陽氣外洩,不排除沒救的可能啊。”朱厚煒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管他呢,配合著朱厚照來唄,反正就踩著你虛這個點膈應你。
哪個男人受得了別人說自己腎虛呢?
張家兄弟見自家倆侄子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就是不說為什麼來找,說的還句句扎心,簡直是折磨到了頂點。
因為他們年輕時候不節制,現在人到中年真的有些力不從心啊!
但那只是有點虛弱!絕對不是什麼腎虛!
腎虛就這太侮辱人啦!
“二位殿下,來找臣兄弟二人有何吩咐”張鶴齡忍不了了,打斷了兩人的調侃,再被你們說下去,本侯的腎還要不要臉了!
它只是年紀大了有點力不從心,不是腎虛!
絕對不是!
“別生氣嘛母舅,本宮和蔚王沒有惡意的,你們可是我們親舅舅,咱們都實在親戚,本宮和蔚王這不是剛受了點委屈嘛,來找二位舅舅哭訴一下,誰知二位舅舅有點虛弱,本宮二人剛剛說的也是關心你們啊。”
“就像今天為難我們兩兄弟的那個張大麻子一樣,一直冒虛汗,都浮腫成豬頭了。唉,看上去命不久矣。”朱厚煒搖搖頭說道。
“殿下,臣等知錯了,臣千不該萬不該拿蔚王殿下來開注,更不該因為要賠的錢多就驅趕來兌注的人,臣有罪。”
張鶴齡受不了了,朱厚照、朱厚煒基本就是明牌打了,那個張大麻子已經腎虛導致“浮腫”成豬頭了,我們是親戚,給你點面子,別逼我們撕破臉啊。
“呀!那家賭莊是二位舅舅坐莊啊,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嘛。”朱厚照笑嘻嘻的道,隨即臉色一變呵斥道。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拿蔚王的身份去開莊!”
“開莊就算了,憑什麼不給本宮兌,那群混賬居然還想跟本宮動手,二位舅舅好大的能耐啊。”
“不敢不敢,臣二人完全是受手下蠱惑,豬油蒙了心。”
“臣,臣兄弟二人是蔚王殿下的親孃舅啊,怎麼可能忍心幹這種事來損害蔚王殿下名譽呢。”
“臣,臣這就派人把注金退還給下注的人,再額外給份補償。”張鶴齡還是有些捨不得按賠率給錢,只捨得給點補償。
“舅舅,不對吧,本王的賠率可不低啊。”朱厚煒笑眯眯的說道。
“這雜七雜八的要多少銀子付給那些下注壓本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