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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弘治皇帝卻不這麼想,搖頭堅決拒絕了朱厚煒。
“不可,如今太子在外朕尚且心憂不安,你二人若都往北邊疆而去,你讓朕如何和你們母后和太皇太后交代。”本來就兩個苗苗,總不能在一個籃子裡都摔碎吧。
“所以兒臣想讓父皇明面上派人,實際上以兒臣主導,畢竟他們不可能比兒臣對皇兄更熟悉父皇不可否認吧。”
“至於這段時間,隨便想個理由說皇兄在兒臣那小居便是,諸臣總不能來兒臣這找人吧。”
朱厚煒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弘治皇帝,本質上就是捂著蓋子讓他偷偷出去把太子找回來,明面上就是太子貪玩還是咋的就待蔚王府了唄。
反正朱厚照對外就是貪玩逃課的人設。
“不行就是不行。”弘治皇帝還是不同意。
“那父皇可還有比我更好的人選嗎?”朱厚煒反問。
“這... ...”
弘治皇帝皺眉,朱厚照也就告訴了朱厚煒去賀蘭山了,好像也只有自己這小兒子可能找到大兒子啊。
大殿內的兩父子再一次陷入了沉默,朱厚煒也沒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等著弘治皇帝發話。
“唉... ...”
許久後,弘治皇帝終究還是搖了搖頭長長嘆了一口氣:“不行就是不行,你無需多言,朕自會處置。”
“且去吧。”
弘治皇帝覺得朱厚照絕對是討債來的,歷朝歷代哪個太子這麼皮啊。
“兒臣告退,告退。”朱厚煒只能拱手退出暖閣,自己這老子憋著一口氣呢,別到時候撒自己身上了,還是趕緊跑路來的好。
朱厚煒不知道的是,經過朱厚照這麼一折騰,弘治皇帝對王越涉及李廣案這件事發出來聲音,為了找一個兼具文武能緩和矛盾的人,讓一個大明史上獨一無二的奇才早一步登上了舞臺。
... ...
一座古樸文雅的宅院,秋日涼風中,一老一少二人正在執棋對弈。
“守仁賢侄,這棋下的愈發通明瞭啊。”老人思考半晌方才緩緩落子,笑著道。
“李公言重了,小子不過是受李公招撫讓小子兩手罷了。”那年輕人輕輕搖頭,彬彬有禮,顯然家教頗深。
這對弈的一老一少正是大明內閣大佬李東陽和儒家最後的聖人王陽明王守仁。
王守仁和李東陽可是一對忘年交,李東陽十分欣賞王守仁,王守仁也就經常和這位學識淵博的大學士請教,交流。
不過現在的王守仁還年輕,別說龍場悟道了,就連考進士進廟堂都還沒呢,不過結婚晚上去和老道士吹牛逼倒是已經發生了。
據說老道士還是指導王陽明悟道的人,這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賢侄此次會試準備的如何了。”李東陽端起僕人遞上的熱茶,問道。
明年是王守仁第二次會試了,第一次落榜李東陽還給了王守仁一頓安慰和鼓勵,自然是希望自己這個看好的小輩能考出個好成績。
“李公勞心了,這次學生自是有把握榜上有名。”王守仁微微一笑,顯得胸有成竹,他可是一邊研究這個一邊研究那個還能二十出頭考中進士的,如今認真準備了一些時日,怎會有所憂慮自己會不會考不中呢?
“不過李公,學生前些日子聽說小殿下與太子在外做起來生意還和諸位閣老有所爭吵是何故?”王守仁自然是對這些事是有興趣的,不瞎琢磨怎麼可能琢磨出學問呢。
“這說來也有趣,蔚王殿下卻是個有意思的人啊。”李東陽聽到王守仁問道朱厚煒開白糖店的事也是一笑,雖然看法立場不同,但他還是很欣賞朱厚煒這個小王爺的,於是將朱厚煒在朝堂上和他們三閣老的對話和拉弘治皇帝下場的事情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