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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島悠也:“畢竟知道案發前後炸彈數量是否有變化的人,只有千島同學一個呢,如果他在這個細節方面說謊的話,可是沒人能發現的噢。”
藤犬千織:“可是,阿繪為什麼要說謊呢??_?”
青谷鶴原:“撒謊的話,是為了掩蓋炸彈數量減少的事實嗎?”
裕田伊合:“所以是千島拿走了炸彈嗎?!”
千島繪:“蛤?”
藤犬千織:“可是,小繪不是觸發了兇手的機關嗎?他可是無辜的誒(??w?? ?)”
霧島悠也:“所以說啊,佈置現場和觸發機關的都是千島同學吧?那如果‘不小心觸發機關’本身也只是個表演呢?其實千島同學也有可能是故意觸發自己佈置的機關吧。”
千島繪:“不對,不是那樣的,我沒有說謊......”
青谷鶴原:“拿不出證據的話,可是沒人會相信的。”
裕田伊合:“沒想到啊,看起來這麼人畜無害的千島,竟然是這麼殘忍的人。”
白鳥茜:“就像那句俗語——人不可貌相吧?”
千島繪感受到來自四周的同學們投過來的視線,那些目光如同無形的壓力,讓他的額頭不自覺地滲出一滴冷汗。他絞盡腦汁,試圖從記憶的深處挖掘出任何可以用來辯駁當前不利局面的證據。
谷原祁介靜靜地站在一旁,冷靜地觀察著逐漸失控的場面。隨即他輕輕地嘆了口氣,隨後調整好心態,發出了一陣陰暗的笑聲:“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還真是無能啊你們這些傢伙......如果這就是你們所堅持的‘正義’的話,我可不會輕易接受噢。”
他的笑聲並不大,卻異常清晰地傳遍了會議室的每一個角落,讓在場的每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把視線放在他身上。
霧島悠也挑了挑眉:“哦?谷原警官,你這是什麼意思,各位可都是在盡數地發揮自己的價值呢,怎麼能說是‘無能’呢......”
裕田伊合:“你這傢伙,我們可是在認真找兇手啊,難道這還不算正義嗎?!”
谷原祁介搖了搖頭,打斷了裕田伊合的話:“所以說啊,連找出真相的勇氣都沒有,還敢說自己代表的是‘正義’,還真是大言不慚啊。”
白鳥茜皺起了眉頭,顯然還沒有完全理解谷原祁介的意思:“真相?可是兇手不就是小繪嗎?”
谷原祁介的目光掃過眾人,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挑釁:“就算你們懷疑千島同學就是兇手,但是在所有的真相水落石出之前,懷疑也只能是懷疑。你們所看見的只是別人想讓你們看見的,雖然‘眼見為實’,但有的時候,就算親眼所見,也亦非真實。在不弄清楚一切的真相之前,可不能輕易地下結論喔。聽清楚了嗎,你們這些蠢貨。”
千島繪不由得看向了谷原祁介,確實,在推理出一切的真相之前,任何反轉都是有可能會發生的,就連他是不是兇手這件事,其實都有待考察。
不過,千島繪回想起最初引導大家進入這個討論方向的人——淺憶琉霧。她可是被譽為超高校級的偵探助手,是她用推理把他打成了兇手的位置。
但是,為什麼她可以那麼確信現場的佈置一定會是那樣的呢?就像是親眼見過一樣......
等等,就像是親眼見過...?難道說,佈置這些機關的,就是淺憶同學嗎?
然而,當千島繪試圖深入這個想法時,他又遇到了一個無法繞過的難題——動機。他無法想象,淺憶同學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個疑問如同一個巨大的黑洞,吞噬了他所有的推理和假設。
清水雪良:“推理出一切真相之前,不能輕易下結論嗎......”
霧島悠也:“竟然能說出這麼有道理的話,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