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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洞能游到什麼地方去呢?
“我看石龍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我們要不進那個水洞裡面去看看有什麼出路?”我提議。
“進啊,怎麼不進?與其在這冷死,還不如潛進去一探究盡,說不定遊別處去了,就躲過石龍上岸了。”胖子支援我的想法,琴音更不必說,服從安排。
“可是如果僅僅是個死洞,哪也不通著怎麼辦?”楊炳元說道。
他說的也有道理,胖子一聽,說那他先去查探一番。然後把揹包丟給我,一頭扎進水裡,朝那個洞游去。
誰知,過了五分鐘胖子也沒上來。
我心慌了起來,胖子是不會找到出口自己走的,他或許是在洞裡遇到什麼了?五分鐘了,已經到了人類憋氣的極限,胖子有可能出事了。現在必須去那個洞裡看一看了。
楊炳元現在也同意去洞裡,畢竟在河裡終究看不見生路。
“扎西,你能憋多久氣?”我問。
扎西面露難色,說道:“最多一分鐘。”
看來扎西沒潛過水,畢竟住在這種內陸高原地區也正常。如果要潛水,通常憋一分鐘氣已經是極限了。而胖子屬於潛水愛好者,經常潛水,能憋氣兩分鐘左右。我因為以前職業的緣故,能憋三分鐘。楊炳元這種游泳健將就更不必多說了。
我讓扎西先深呼吸,然後問琴音會不會潛水?琴音點了點頭。對於琴音我倒是不擔心,感覺她會的東西遠在我之上,就是扎西麻煩一點,要是水道太長,找不到氣室,他就危險了。
最後,我讓扎西深吸氣,能吸多少吸多少,然後我替他拿著揹包,一下子三個揹包在身上,我是很難潛泳的,但這種情況下也沒辦法了。而楊炳元和琴音的任務是帶著扎西潛下去,用繩子綁在一塊,一直拉著扎西,不然扎西根本是遊不到頭的。
我把三個揹包用繩子綁在身上,準備完畢,我們就潛下去了。
誰知剛游到水洞口,扎西就不行了,看來是初次潛水,無論是水壓對眼睛、鼻子、耳朵的壓力都讓他受不了,眼看扎西忍不住往上浮去,這不行,這是在岸邊,只要他一露頭,石龍就會蹦他臉上。
但是在水下我揹著兩個包行動緩慢,也阻止不了他,他條件反射式的亂動也干擾了琴音和楊炳元的潛水。
這樣下去很危險。眼看他就要浮上去了,只見琴音游到他身後敲了他一下,扎西在水中昏了過去。
我給楊炳元和琴音做了手勢,楊炳元點頭,同琴音一起架著扎西向水洞裡游去,我緊隨其後。
這水洞裡黑黝黝的,伸手不見五指,更別說是在水裡,視距更短。我們拿出手電筒照著才看得清方向。
因為扎西我們耽誤了一分鐘,我們只能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往前游去,又遊了一分鐘,我開始有點缺氧了。再加上在水裡太長時間,凍得我止不住得顫抖,要不是身體一直在運動著,真就凍死了。
水洞裡確實有個天然形成通道,只不過這通道彎彎曲曲的,遊起來很費力。由於缺乏陽光的照射,水道里長著許多青苔,底下還有些泥沙的淤積,人一遊過去帶起泥沙把水攪得渾濁不堪,就算用手電筒照射也看不清東西了,只能硬著頭皮往前遊,因為看不清東西我有時會撞到石頭,有時會擦到手臂,又遊了一分鐘,手上腳上就添了三處新擦傷。
這時,手電筒的光好像能照亮周圍了。我們從水道里出去了,到了一個小池子裡。此時若是再不浮出水面,人就得溺水而亡了。我覺得我的肺都憋氣憋變形了。就算現在水面上有石龍我也得上去,實在憋不住了。
水面上,有一束光照著我們,我一看是個人形輪廓,由於是在水裡看得很模糊,但這形狀我敢肯定是胖子,好傢伙,還真一個人游進來了?為什麼不來彙報這下面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