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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靜聽之後,事實卻是大謬不然。”
話鋒微微一頓,才正容接道:“由他們的對話中,我大略明白,他們所要對付的,是一位武功很高的長輩,如今我才完全知道,那就是白老弟的大師兄邵大俠。據那對狗男女的對話中透露,邵大俠武功太高,不敢接近,也不知其住處,但他們卻知道邵大俠酷愛梅花……”
白文山截口長嘆道:“是的,我那位大師兄酷愛梅花,平常以林和靖第二自居,不但以‘友梅’二字為名,很巧合地,連他的夫人,也就是我二師姊的芳名中,也有一個梅字。”
“那對狗男女的話中透露出:最近三天來,邵大俠每天清晨,都在‘梅花村’口那株已僅剩一個枯根的古梅故址上盤坐沉思,久久不肯離去。”
白文山又輕輕一嘆道:“由這情形推斷,我大師兄還沒找到我二師姊哩。”
林永年捧起竹筒,喝了一口酒之後,才點點頭說道:“是的,那對狗男女,也是這麼想法,他們除了已經以飛鴿傳書,通知他們的師父之外,為了邀功心切,竟異想天開地,準備以一種極劇烈的毒藥,乘黑夜時,灑在那株古梅枯根之上……”
白文山不由一挫鋼牙道:“好歹毒的狗東西。”
林永年笑道:“白老弟,事情已經過去,你也不用發狠了。”
接著,又喟然一嘆道:“俗語說得好:人算不如天算,那對狗男女幽會忘形之下,不自覺地語聲略高,以致被我這個不速之客,偷聽了去。”
白文山笑問道:“於是,林兄當夜守在那株古梅枯根之旁,準備救我大師兄?”
林永年點點頭道:“是的,但為了那對狗男女要去下毒,我不敢離那古梅枯根太近,只是遠遠地守在一旁。一直到曙色初透時,才看到一位外形頗為潦倒的中年文士,緩步走向村口……”
白文山截口接問道:“當時,我大師兄想必已易了容?”
林永年道:“沒有易容,但我瞧得出來,他是戴著人皮面具。”
青衣婦人似也發生了興趣,美目深注地接問道:“永年,以後呢?”
“以後嗎!”林永年笑了笑道:“就是邵大俠準備登上那古梅枯根之上時,我連忙揚聲說道:“上不得!有毒!’邵大俠聞聲一愣間,箭遠外陡地騰起兩道黑影,有若急矢劃空似地,疾射而去。當時,我又連忙說明:‘就是那一對狗男女下的毒,快追。’但邵大俠卻搖搖頭,道:“不用了,兩個小毛賊,殺之徒汙吾手。’接著,又向我招招手一笑道:“大德不敢言謝,這位老弟,請過來一敘可好?’……”
林永年頓住話鋒,捧起竹筒,猛喝了一陣之後,才抹抹嘴唇笑道:“當時邵大俠口中那兩個‘小毛賊’,所表現的輕功身法我已歎為觀止了,那麼,邵大俠武功的高明,還能想象嗎!
二位試想:能夠與這種絕代奇人結識,我那有不受寵若驚,立即趨前晉見之理?”
青衣婦人不禁白了他一眼,道:“看你!說得多難為情。”
“眼前都是自己人嘛!”林永年笑道:“有什麼難為情的。”
白文山含笑接問道:“以後呢?林兄。”
林永年笑了笑,道:“當時,我們將古梅枯根上的毒質消除之後,邵大俠深恐我被他的仇敵乘機報復,乃改裝易容,護送我回到南昌……”
青衣婦人截口問道:“那時,你已隱居在南昌了?”
林永年點點頭道:“是的,那時候,志強侄兒才不過八歲。”
微頓話鋒,又輕嘆著接道:“當時,邵大俠即深喜志強的資質和稟賦,雖然沒說出來,但已有收為徒弟的意思,他在南昌逗留了三天之後,才留下信物和聯絡暗語之後,匆匆離去。”
白文山注目接問道:“當時,他沒告訴你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