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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們真正的朋友是嫂子，賽伊德，布里茨，謝爾，甚至連雷斯都比他們靠譜。”
“放了他們，沒關係。從此以後我們斷了往來，他們就算想要報復你，我還有更狠的手段。”
姜野漠然。
良久，他輕聲道：“威龍他們有訊息了嗎？”
王晨微微頷首，道：“他們已經成功替換超算單元，程式極其隱蔽，只要火箭一升空，我就能動手腳。”
“他們的人呢？”
“沒有訊息，似乎打得激烈。”王晨聳了聳肩。
姜野回過頭，最終還是把心頭的疑問問了出來：“你為什麼這麼討厭他們？”
“我記得以前我們打遊戲的時候，我和阿陽就喜歡玩威龍和紅狼，你玩蜂醫給我們加血來著。”
王晨聞言，眼中逐漸變得有些怨毒。
“哥，你知道嗎。那次鑽石酒店爆炸案，是誰打的我？”
姜野搖了搖頭。
王晨低聲道：“是威龍。”
姜野心頭一震。
“那次我拼命想要把你拉走。那顆子彈打到我的時候，我抬頭看了過去。”
王晨眼中燃起恨意：“是他，就是他！他那噴氣裝置就順著子彈打來的位置，我一抬頭就能看到他的槍管。”
姜野有些難以置信：“真的嗎？”
“哥，你忘了誰把你震暈的嗎？”
此話一出。
姜野心中漠然。
即便現在記憶有些紊亂，但他還是記得那一幕。
王晨中槍，滿臉恐懼和茫然的倒下。
而自己也被隨之而來的虎蹲炮震得差點失去意識。
王晨接著道：“那顆虎蹲炮，在場還有這麼記者，他就這麼放了。”
“如果記者都是哈夫克請的群演，那我們呢？如果你不是被德穆蘭打了一針，你覺得他們會救你嗎？如果他們會，為什麼沒有救我？”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們就帶著目的而來，無論他們裝得多麼道貌岸然。”
“如果不是你跟他的關係好。我也承認他確實救了你。不然。”
王晨手掌劃過脖頸，狠聲道：“威龍，我第一個殺。”
姜野不免聯想到了中了一槍的他，從長弓溪谷兜兜轉轉到了零號大壩。
那一路上所經歷的苦難和折磨，直到自己去零號大壩之前，他還是癱瘓在床。
每日每夜只要一呼吸就會經歷胸口火辣辣的刺痛，還有咳血到窒息。
還有不知所蹤的兩人。
那滔天的恨意恐怕只會隨著時間變得更加濃郁。
哪怕是自己，有一段時間也想要和這個世界一起爆了。
姜野心中抽痛。
他拍了拍王晨的肩膀，輕聲道：“都過去了，沒關係，我們兄弟都在，我們往前看。”
“好。”王晨笑道。
“等阿陽好了，我們就能一起，誰再欺負我們兄弟，我們把他們全都殺了！”
姜野低下頭，看向那精美無比，擦拭得發亮的步戰車。
他複雜的眼神逐漸變得淡然，最後變得冷冽。
砰的一聲。
那步戰車模型就這麼被姜野捏爆成一堆碎屑。
隨著巴克什的狂風將碎片吹散。
“欸，哥，你這是幹嘛，大紅呢！能換不少錢！”
“錢？我要這幾把玩意幹啥，看著它我就心煩。”
“別呀，這錢能買好多東西呢，我們現在缺錢得要緊。”
提到錢姜野就有些肉疼了。
剛剛心頭一熱，就把這一百多萬的東西說捏就捏。
“嗯……捏爆了還能
